意拍照,杜總雖然極其有資本,不過不怎麼喜歡拍照,商墨倒不是不喜歡拍照,而是不想跟杜拓合拍。
那人也是眼裡見的,見兩人衣著不凡,再加上容貌出眾,一看就是非富即官,於是想著要狠狠宰一頓,好說歹說地說了很久,終於給兩人拍了張照片,要了兩百塊錢。
那時商墨還一臉無語地看著杜拓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給那人,心想,你484傻。
那張照片拿回來後一直放在商墨這,而商墨今晚收拾東西時不經意間發現,真是感慨頗多。
當初杜拓追他的時候,什麼溫柔手段都使出來了,他原本以為自己不會上鉤,可沒想到最後還是耐不住愛上了。
愛上後,依著局外人的說法是,如果商墨最後不捅破那一層紗窗,他跟杜拓依舊是知情人眼中的甜蜜情侶。可一旦捅破了,他杜拓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杜總,而他商墨卻從此跌入萬復不劫的深淵。
如今,商墨卻是知道,即便不捅破,等到杜拓跟袁葉修的好和時,他商墨依舊落了個不復從前的下場,只是處境要比捅破後好一些而已。
還在望著照片出神時,手中的照片卻被抽走,待回神時看到蹲在旁邊的杜拓,而他的手中拿著地正是那張照片。
商墨看著杜拓深邃的五官,嘴張了張,後道,“你……忙完了嗎?”
杜拓抬眸看向他道,“嗯。”後搖搖手中的照片道,“看你看得入神,想看看是什麼,還想再爬一次山嗎?”
商墨想起上世自己爬山時累成狗的樣子,就下意識地搖頭,再爬?心臟病估計都要爬出來了。
杜拓知商墨對運動專案不感興趣,也就沒再提,反而道,“這照片先借我幾天,改天再還你。”
商墨點頭示意好,本來他就不想要這張照片,因為勾起的回憶再甜也是與事實相違背,只會讓他越來越難受。
這時,杜拓站起身,看看手腕中的表,朝著商墨道,“快點收拾吧,現在都快九點了。”
商墨“哦”了一聲後就低下頭繼續收拾著行李。
不過……
“你把羽絨服塞進行李箱幹嘛?”
杜拓很是不解地看著商墨把一件羽絨服往行李箱使勁地塞。
商墨垂下頭,總不能說是要遠離你杜拓帶的唯一一件質量比較好的羽絨服吧,這樣說的話估計會直接連人帶行李都被丟到外面吧。
杜拓彎下身子,將那件羽絨服拿出,帶著玩笑口氣道,“你行李箱本來就不大,你還塞個羽絨服進去,塞地鼓鼓地明天去公司肯定回頭率百分百啊。況且,這還沒入冬呢,帶羽絨服幹嘛,你演唱會的地點又不是在南極。”
商墨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那件羽絨服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拿出卻毫無反抗之力,暗暗恨道,杜拓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杜拓又從商墨的行李箱裡拿出保暖內衣等冬天的衣物,然後眼眸緊緊地盯著商墨,要他給一個說法。
商墨被看的無法,低聲道,“公司安排的公寓裡沒有冬天穿的衣物,所以帶幾件過去,省的以後一次性帶著麻煩。”
杜拓明顯不信,商墨現在處於正在被公司捧的時期,公司還會讓他穿以前的舊款?不給他多買幾件衣服?而且,冬天的時候,商墨應該是住在自己的房子裡吧。
只不過礙於商墨的面子,杜拓沒說破,就一直用那深邃的眸子盯著商墨。
商墨也覺得自己這點小伎倆騙不過杜拓,於是低垂著頭,不說話。
杜拓見狀,道,“到時候需要的話我派人將你的行李送過去,你現在收拾些現在穿的衣物就行了。”
商墨點頭。
杜拓拿著剛剛從行李箱裡拿出的羽絨服等衣物,幫商墨放到一旁的衣櫃裡,弄好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