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喊自己的名字了,楚淮一個黃口小兒竟敢這般肆意妄為,氣的武德帝胸口起伏,險些要撅過去。
蕭策與蕭應也反應過來了,楚淮這意思根本就不是要一個質子,若是大梁的帝王去了大楚為質子,那不就代表著大梁滅國了嗎?他們身為大梁皇嗣又能討到什麼好處。
“楚淮,你到底想幹什麼?大梁已經割讓了二十座城池,你還想要什麼?”
楚淮冷厲的眼刀掃過眾人,冷笑一聲,“孤要你們的命,要大梁江山易主,要大楚收復失地!”
此話一出,能清晰的聽見殿內有人倒抽涼氣的聲音。
蕭策急忙護著餘貴妃等人往後退,“來人,護駕,護駕!快將大楚人趕出去!”
可是滿殿的護衛哪裡有人聽他們的,不少官員倒是有點反應,但脖子上架著刀劍,誰敢亂開口?
蕭應也顧不得和蕭策的恩怨,連忙退到了武德帝身側,還有旁的皇子妃嬪,都擠到了一處,防備的看著楚淮。
楚淮聳肩,“你們很冷嗎?”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武德帝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楚淮居然還活著,還堂而皇之的進了宮,看樣子是把控了整個梁宮。
楚淮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了,“孤不喜歡說廢話,蕭盛,你不想死很簡單,把蕭容交出來,孤就留你一命。”
“蕭容……”眾人驚慌失色,誰不知道蕭容被武德帝賜婚給了章家,章家滅門當晚,蕭容就失蹤了。
武德帝說不出話了。
“當初你利用蕭容殺我,後來又逼迫蕭容嫁給章明遠那個畜生,蕭盛,你這個父皇,當的夠可以啊。”
武德帝哪會覺得愧疚,“朕是小九的父皇,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時輪得到你來指摘?”
楚淮幽深的眸色變得森冷,伸出手,“凌風,弓箭。”
凌風連忙遞了上去。
楚淮搭弓,箭矢直指武德帝,“既然你交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了。”
武德帝臉色慘白,嘴硬道:“楚淮,整個梁京都是大梁的子民,你若是敢殺朕,百姓不會放過你!”
楚淮好像聽見了這個世上最好笑的事,嘴角含笑,“蕭盛,你別忘了,百年前,這裡本就是大楚的地盤,可真是鳩佔鵲巢久了,還真當自己是根蔥。”
楚淮鬆開了手,箭矢離弦。
“啊——”妃嬪的尖叫聲
箭矢射中了武德帝頭頂象徵著帝王的冕冠,力道之大,將冕冠釘在了不遠處的柱子上,而武德帝受驚整個人癱軟在龍椅上,沒有了冕冠的武德帝瞬間氣勢便下去了,髮絲凌亂,好像老了十幾歲。
楚淮扔開弓箭,不打算等了,“何凜。”
何凜從後邊站了出來,“屬下在。”
蕭策一開始還沒看見何凜,這下瞧見,全明白了,“何凜,你敢利用本王!”
隨後,他還看見了徐佩等許許多多的人,原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投靠了他,而是投靠了楚淮,他被楚淮利用了,怪不得他造反那般順利,因為背後有楚淮在幫他,整個大楚都在助他謀權篡位,能不簡單嗎?
可是蕭策明白的太晚了,一切已經來不及。
何凜帶人將大梁皇室眾人攆下了高位,玉階之上的龍椅空了出來。
這時楚淮牽著蕭容的手一步一步走上了玉階,早有人將龍椅擦拭乾淨了,楚淮扶著蕭容要她坐下。
蕭容有點忐忑,這是龍椅,可沒時間猶豫,就被楚淮強硬的摁坐了下去。
“楚淮,你大膽,那是朕的龍椅,豈能讓女流之輩入座。”武德帝癱倒在地,卻還惦記著他的龍椅。
若是楚淮坐了,武德帝都沒這般氣惱,可是楚淮卻讓一個女子坐大梁國的龍椅,這是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