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明顯。
琴酒怎麼在這?!她這頓飯吃的也太艱辛了吧。
千本夏夕一驚,不動聲色地放下了手中的牛排。
“怎麼了,這牛排是不和你胃口嗎?”愛爾蘭抬手鬆了松領結,一口咬下一塊牛排大口咀嚼著。
“倒也不是。”千本夏夕抿了一點紅酒潤了潤嗓子,“我只是還在想你剛才說的八卦,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哈哈哈,確實很難以置信吧。”聽到對方顯然對自己的八卦耿耿於懷,愛爾蘭笑著喝了一口紅酒道,“琴酒那個男人,別看他外表很能唬人,但有些私底下的東西,卻不能用外表來衡量。”
“嗯……”千本夏夕沉吟片刻,點頭附和,“這倒也是,你說的很有道理。”
要不是她真的見過也試過,愛爾蘭這個話其實沒什麼大毛病。
畢竟她一開衡量兩人關係的時候,也有想過,自家上司如果不能讓她滿意的話,豈不是很虧。
要不是那晚某人誓不罷休的逼問她是不是作者這件事,兩人最後也不會意外的擦槍走火,省去了所有糾結和拉扯的過程。
當然結果是好的,她免費得了一個不錯的,能夠滿足她的長期伴侶。
但這並不代表,她一開始的糾結不存在。
琴酒行不行,還真的只有試過才知道。
嗯……
千本夏夕很想瞥一眼愛爾蘭身後的黑暗處,但她忍住了,她不能讓琴酒發現自己知道他在,不然這戲就沒辦法演下去了。
她壞心眼的眯起眼,再次開口問道,“那你還聽到猜到了什麼嗎,愛爾蘭?”
愛爾蘭一愣,這女人還真貪心,竟然還覺得不夠嗎?!
只見他清了清嗓子,思索了片刻才開口道,“其他倒沒什麼了,雖然琴酒他可能那方面不行,但個人能力還是有的。不然貝爾摩德也不會明知道他不行,還給他面子沒有揭穿,一直演著戲。但戲終歸是戲,大家都看破不說破。”
“原來是這樣啊……”千本夏夕糾結,又好奇地道,“你說我要是去向她求證……”
“別,千萬別!”愛爾蘭一聽阿斯蒂竟然要去和貝爾摩德求證,他的心頓時蕩了一下。這可不成,畢竟他說的完全都只是他不負責任的瞎猜。
“為什麼不行?”千本夏夕疑惑道,“可我真的很好奇啊。”
“我知道你好奇,但這個事千萬不能說破了。”愛爾蘭連忙阻止道,“琴酒和貝爾摩德的關係不一般,她如果把這件事告訴了對方,我就算了,你作為他的手下可是第一個遭殃的。”
愛爾蘭說著拿起邊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繼續道,“琴酒那個男人的自尊心有多強,你不會不知道吧,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你知道了他最不想讓人知道的事,你就完蛋了。”
“也是……”千本夏夕點頭道。
見對方的態度有了鬆動,愛爾蘭再次趁熱打鐵勸道,“你知道那方面不行,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件非常恥辱的事,連普通男人被發現如此隱秘後都要惱羞成怒,又何況他,你可能無法承受他的怒氣。”
“你現在可能就無法承受,愛爾蘭。”
“嗯?”愛爾蘭一驚,有一剎那還疑惑阿斯蒂的聲音怎麼變的這麼低沉了,像個男人。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警戒地回頭,果然,在他身後的陰影處,不知何時走出來一個一頭銀色長髮的高個男人。
那個男人化成灰他都認得出,愛爾蘭咬著牙道,“琴酒。”
“怎麼,是組織的任務太輕鬆了嗎?竟然讓你們有空在這裡吃燭光晚餐。”琴酒不懷好意地冷笑道,“哦對了……剛才我好像聽見說我不行?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愛爾蘭,我挺好奇,說來聽聽。”
琴酒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