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事宜。並且鼓勵她以後可以以親身經歷寫一本真正的偵探小說了……她表示並不想寫,她只想好好的過普通平靜的日子,求案件別再找上她了,謝謝對方的好心建議。
於是為了表達對編輯的感激之情,她開啟新買的膝上型電腦,怒碼了一萬字,上傳。
等到做完這一切後,她才終於空下來,洗漱完準備休息了。
半夜一點,千本夏夕進入夢鄉,睡的正沉。突然床頭的手機震動起來,某人在夢中被吵醒,不耐煩地伸手按掉。豈知電話那頭的人心裡一點數都沒有,仍然鍥而不捨的又撥了過來。
幾秒後,千本夏夕猛地從床上坐起,拿起電話直接按下接聽鍵放到耳邊。
“誰啊,大半夜擾人清夢。”因為被吵醒,她的聲音還帶著點沙啞,語氣非常不耐煩道,“你最好有事,不然……”
“不然怎麼樣?”電話那頭的琴酒語氣低沉又帶著一點惡意的玩味,似乎是氣到極致後的平靜壓抑。
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殺氣和惡意,以及森冷的語氣,千本夏夕一下子便清醒了。簡直神清氣爽,再也不困了。
“啊,琴酒。”千本夏夕又躺回被窩,懶洋洋回道,“你那麼晚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任務嗎?”
“呵,你還知道任務?”不提這個還好,提到他就來氣。琴酒下意識看向手邊的一瓶阿斯蒂起泡酒,是貝爾摩德前面臨走時特意買來送他的。
當然,貝爾摩德當時還買了一瓶黑麥威士忌送他,那滿滿調侃的惡意,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所以琴酒本來並不打算收,而是直接走人。但看見那兩瓶酒並排擺在吧檯上的時候,他心情又變得糟糕了許多。於是最後還是帶走了這瓶阿斯蒂酒,即使那瓶黑麥威士忌要比阿斯蒂貴的多。
琴酒拿出酒杯,單手開啟了桌上的阿斯蒂酒,雖然沒有搖晃,但開瓶的一剎那,那‘砰’的一聲輕響,還是傳到了千本夏夕的耳朵裡。
“琴酒你是有什麼好訊息嗎?竟然大半夜開香檳。”千本夏夕好奇道,完全忽略了對方提到任務的事。
好訊息?聽見這話的琴酒倒酒的手頓時一僵,灑出了一點,清澈的酒液順著杯壁滴落在手指上。他又氣笑了,望著酒杯裡那綿密豐富的氣泡,突然覺得boss是不是也被對方氣過,才取了這麼個帶氣的酒名。
真是每次和阿斯蒂說話,琴酒都覺得自己血壓都升高了,完全壓著火氣。
“我上次交代你的任務呢?”琴酒也不打啞謎了,單刀直入地質問道。
嗯?任務?什麼任務?千本夏夕聞言苦思冥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怪不得她總覺得這兩天好像忘了什麼,但又不是太重要的事。估計那個任務也不是太重要吧……
可能是她思考停頓的時間有點久,琴酒頓時冷哼一聲,咬牙道,“所以你忘了?”
“額……”千本夏夕有些尷尬,其實再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能想起來的。
“貝爾摩德。”琴酒不打算和她繞圈子了,直接道,“她今天找我,說看見你和赤井秀一在一起,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臥槽,貝爾摩德!這傢伙竟然告她黑狀!千本夏夕這時終於想起來琴酒交代的是什麼任務了,就是讓她最近在米花町看看貝爾摩德都在幹什麼。結果呢……結果自己先被對方告到琴酒那裡去了。
她當時不就是隨口調侃了一句嗎,劫匪還能真聽她的話重新讓貝爾摩德替代她當人質嗎?關鍵是……她當時的人設,是不知道對方是貝爾摩德的。所以她說的是新出醫生,關她貝爾摩德什麼事啊。
這人也太小心眼了……不對,組織的人都是小心眼記仇,特別是現在和她通話的這瓶琴酒。
這事要是不好好處理,她以後就要做好隨時被上司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