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出晚歸忙碌,但能享受的他自然會享受。他可不是什麼苦行僧,有舒服的生活不過,在保時捷裡打地鋪。
有錢有能力,組織裡的人絕對不會虧待自己。
“不需要你關心的你倒是很關心。”琴酒冷哼一聲,“那需要我關心一下你和你的店員玩的開心嗎?”
提到這個,琴酒就非常不爽。波本那個傢伙……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自己下屬和某個討厭的傢伙搞在一起,他就噁心。心情自然就更加惡劣了。
不知道為什麼琴酒的語氣突然變得惡劣,千本夏夕想了下道:“我知道了,下回出去玩帶上你和伏特加,總行了吧。”
琴酒扯了下嘴角,冷冷看了她一眼,自顧自抽起了煙,但倒也沒再提讓她下車的事。
車內的氣氛有些僵持,千本夏夕說不上來,總覺得她是不是哪裡惹到她家上司了。
以前這個男人雖然小心眼,但也沒這麼小心眼的。她辛辛苦苦做任務,回來沒說兩句話就趕她下車不說,還不給她好臉色看。
琴酒難道更年期提前了?千本夏夕莫名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實在沒看出來什麼。
某人的臉一如既往的陰沉,黑眼圈即使泡了溫泉,也依然還在。
雖然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不過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培養一下良好的工作氣氛。千本夏夕突然開口提議道,“琴酒,要不要去喝兩杯?”
“喝兩杯?”琴酒咬著煙嘲笑道,“看你喝奶茶?”
千本夏夕糾正道:“你喝酒,我喝奶茶,有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問題大了去了。
組織裡,他還沒見過誰既不抽菸又不喝酒,作息如此規律的人。
要不是親眼見過某人和fbi對狙的那股瘋勁,他還以為是哪個紅方的老鼠混進來了。
琴酒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嘲諷的意味滿滿都溢位來了。彷彿在說:我不和小學生喝‘酒’。
千本夏夕才不搭理他的嘲諷,又再次靠近,把手肘順勢搭在了琴酒的肩膀上。貼近他的側臉問道,“你就說喝不喝吧。”
……
五分鐘後,琴酒坐在了幸福小店裡。
“你說的喝兩杯,就只有這個嗎?”某人手裡拿著一瓶杜松子酒,不滿質問道。
“波本喝完了,黑麥被你扔了。”千本夏夕聳聳肩,“還有一瓶我買的阿斯蒂,你又不要喝。”
琴酒:……
算了,下回他再帶幾瓶過來吧。
琴酒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琴酒,晃了晃裡面的液體,然後開口道,“白天那個粉頭髮的男人是誰?”
他還是很在意,早上看見的那個男人,總覺得那種氣息莫名感覺熟悉。
“哦,你是說衝矢昴嗎?”千本夏夕喝了口奶茶挑眉道,“早上你果然看到了。”
“衝矢昴?”琴酒沒理會她後面的話,還是也抿了口酒,“和我說說這個人。”
“怎麼,你對他很感興趣,想要吸收進組織嗎?”千本夏夕好奇道,“他也是東都大學的研究生,朋友給我介紹的。不過現在已經是我的店員了。”
“你朋友待你還真不錯。”琴酒意味不明地道,“我可對他沒興趣,你別暴露自己就行,這個男人可不簡單。我不想再給自己增加工作量,就為了給你擦屁股。”
“還行,總比沒朋友好。”千本夏夕撇了撇嘴,“我朋友還約我明天去逛街,我就不陪你了,喝完這杯你就可以走了。”
琴酒:……
他眯起眼,眼神中殺氣騰騰,但到底什麼也沒做,直接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