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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昨晚趙璨折騰得有點兒狠,這會兒平安還腰痠背痛呢。虧得是這段時間兩人親熱的時間多,已經習慣了。所以外表還能強撐著不讓人看出什麼來。只是一上馬車,就立刻趴了上去。
開陽趕著車,兩人晃晃悠悠的離開了洛州,前往元州。
趙璨出京前往洛州的時候還是初夏,等回來的時候,夏天卻已經快要過完了。進了城,他先去了皇宮門口繳令。無論身份高低,出去辦事之後回來,都要先到這裡來登記,等待皇帝召見,然後才能回家。在皇帝召見之前,則只能住在驛館之中。
當然,趙璨這樣的身份,皇帝肯定是立刻就見的。更別提皇帝既然派他去調查,自然就急著要答案。
趙璨沒有過多的廢話,將那封信交給了皇帝,“這是去找的人默記之後回來謄寫的,真正的原件還在齊王府書房暗格之內。”
給皇帝看的,自然是帶翻譯版的,否則讓他自己去猜密信的意思,那就是辦事不利了。
這封信上的內容並不算勁爆,但是上面卻提到了稅銀和好幾個官職,皇帝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權柄卻抓得很緊,略略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幾個官職上的官員今年年底任期便滿了,看來這是要提前做好準備,將這些位置上的人都定下來啊!
“好個季謙!”皇帝看完之後,並沒有暴怒不已,想來這麼多年,見識過的比這更荒謬的事情不知凡幾,這樣的事還不足以令他動容。他放下密信,問了趙璨一路的事,然後才提到了平安,“聽說你在洛州時,與他過從甚密?”
“是有一件事要請父皇定奪。”趙璨不慌不忙的道。
“哦?什麼事?”
趙璨便將平安坑齊王的事說了出來,又道,“此事是平安想到的,只是還需要朝廷這邊配合才成。所以兒臣到了洛州之後,他便直接來找了兒臣,希望能得到朝廷的承諾。此事兒臣不敢自專,還請父皇定奪。”
他故意說得含糊其辭,這樣一來,好像他跟平安在一起,都是為了商量正事一樣。
皇帝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對於平安想出來的辦法頗有興致,詳細的問了許多細節之後,才道,“這個平安,果然走到哪裡都安分不下來。這件事就按照這樣來吧。”
能夠不撕破臉皮的解決東南的事,這是大楚幾代君王心裡的想法,但直到現在才由平安提出了合理的方案,皇帝心裡自然也是高興的。幾年時間,自己或許還能等得到。
趙璨點點頭,又道,“兒臣在知道此事之後,倒是受了一點啟發。這種方法,不止東南能用,兒臣覺得,西戎和北狄那邊若是也能夠用上,或許不戰而屈人之兵,使四方來朝之日,便不遠了。”
“當真可行?!”皇帝聞言一驚,幾乎有些失態的站起身。
雙線並進除隱患
不怪皇帝覺得震驚。實在是大楚跟西戎和北狄做了那麼多年的好鄰居,你死我活過,相安無事過,但彼此都奈何不了對方。畢竟是一個國家,又是異族,要將之徹底滅掉,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這是從大楚立國以來就存在的現狀,百年來周邊的這些國家,一直都是大楚最大的敵人和隱患,皇帝也早就已經習慣了,認為這種鼎力之態還會繼續持續下去。
所以聽到趙璨說,可能用這種和平演變的方法讓西戎和北狄不戰而敗,讓他怎麼能夠不吃驚?
趙璨道,“兒臣跟平安商量過,他也覺得這法子可行。不過在實施上,恐怕會有些困難。”
最大的困難,其實是要讓對方主動或者說自願去種植這些東西。
東南畢竟也是大楚的國土,齊王是宗室,雖然有自己的小心思,對朝廷卻也很有信心,而且東南出產的東西可以賣給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