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點緊張,徐銘座跑了兩圈就下來了。
常言自己一個人遛彎也無趣,沒一會也回了休息室。
這個私人馬場是他們幾個人合夥建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常言興致盎然,又臨時決定去揮兩杆。
徐銘座反正也無事,便也隨著他過去了。
球場燈火通明,常言一進門就“喲”了一聲,笑道:“沒想到大晚上還有人和我們一樣無聊。”
徐銘座走在後頭,進去了才發現裡面的人是楚崢宇,不過人家不是無聊,人家正手把手地在教一個女人。
曖昧的氛圍被他倆瞬間破壞,女人害羞地躲開了,楚崢宇恨恨地看了他們一眼。
“繼續繼續。”常言樂呵呵地說,“你們打你們的,當我們不在就好了。”
他們走到最角落,揮了兩杆之後常言又百無聊賴地去喝水了,徐銘座回頭看了他一眼,打出一個球才說:“你心浮氣躁的,打什麼球,你適合去喝酒。”
常言又是一聲嘆息,他翻出手機想看看有沒有資訊,不過置頂的人那欄是空白的。
倒是有個眼線私聊了他,給他發了一段影片。
常言在各個酒吧都有眼線,也算不上是監視吳悠,只是想多製造點偶遇。
影片裡顯示吳悠和幾個妹子正在喝酒,而卡座裡只有一個男的,這讓他稍微有些緊張,不過在看完整段影片之後,他就又放下心來了。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叫徐銘座過來,對方顯然都懶得理他,又推了幾桿才過來坐下喝水,常言這才順勢把手機遞了過去。
徐銘座一開始並不在意,手機連線都沒接,只是敷衍地偏頭看了一眼,看到螢幕上是吳悠時還忍不住笑常言:“你還真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啊。”
常言沒說話,他靜靜看著徐銘座的臉,果不其然半分鐘之後徐銘座臉上的笑意消失了一半,還從他手上接過了手機,滑動影片進度條,從頭又開始看了一遍。
拍攝的人就在隔壁桌,所以影片很清晰。一開始徐銘座沒在意是因為影片主要拍的是吳悠,直到10多秒時,背對著攝像頭的女人彎腰去拿酒,露出一小節下巴,他才發現那個穿著衛衣帶著帽子的女人是宋晚晚。
他會耐著性子看完一整段影片,是因為覺得氛圍有些奇怪。雖然幾個人只是在猜拳喝酒,但其實這其中也有很多門道在裡面的。
那桌有四個女生,但僅有一個男生。人數是單數的時候玩遊戲其實最好是個人戰,因為分陣營的話人數不對等。
但是看他們不僅分了陣營,還是宋晚晚和那個男的兩人單獨一個陣營。
玩的是簡單的石頭剪刀布,不過那個男生沒贏過,所以影片裡他們連續幾局都是輸的。
酒也全是男的在喝,宋晚晚偶爾端起杯子,男生也會接過幫她喝掉。
這個時候另外那個三個女生就會在旁邊起鬨。
怎麼看都有些曖昧。
徐銘座看完了整段影片,心情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異樣。
他把手機還給了常言,繼續喝水,隨後拿著杆回去要接著打球。
常言在後邊探出個頭,幽幽道:“徐銘座,你不對勁。”
徐銘座頭也沒回地握了握杆,“我哪不對勁?”
“平時有關宋晚晚的事情,你無論怎樣都會出言譏諷一番的,今天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常言憋著笑,“怪不怪?”
徐銘座的手一頓。
確實……
他剛剛就是怕被常言看出什麼,才故作鎮定的,沒想到恰恰是這樣暴露了。
常言嘿然一笑,立刻把那句話陰陽怪氣地原樣奉還給他:“你還真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啊。”
明明不久前還在說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