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若此事為真,皇帝怎麼可能隱而不發!”文閣老氣的脖子上都是青筋,心中卻不斷的想著身後的文皇后和最出色的弟子蘇守則是不是真的有□□,他之前確實是不知的。
“事關重大,皇上那時候剛剛登基,又是極好面子之人,哪裡會鬧開來。”如妃淡淡說道。
此事若不是陛下喝醉酒的時候提過一句,她也是不知的,怪就怪文皇后膽子極大,沒有落紅倒也罷了,日後更是囂張跋扈理直氣壯。
如妃卻不知道,此時此刻文皇后也是大腦一片空白,她明明是清白之身給了皇帝,為何現在如妃像是證據確鑿似的。她顫顫巍巍的回想起來,仔細想想,自己似乎從未見過喜帕,莫非是當天有人做了手腳,想到這個可能,文皇后罵道:“是你,是你在喜帕上做了手腳。”
如妃卻冷笑道:“諸位大臣都知道,皇后進宮半年之後,本宮才被皇上接進宮中,怎麼可能有這個手段,若是陛下更不可能,陛下貴為一國之主,怎麼可能用這種下作手段。”
這話文武百官是相信的,小皇帝自尊心極強,怎麼可能給自己帶一個綠帽子,更別提這綠帽子還是在他死後才大白天下的。
很快,去找那宮中女官的侍衛回來了,若不是眾多的官員緊盯著,文閣老幾乎要回頭問一問文皇后到底有沒有做過醜事。
蘇守則剛要勸解兩句,卻見文閣老看著自己的眼神一片冰冷,竟是懷疑起他來。
只是看見那兩個侍衛身邊只有一個小宮女,看起來並不是女官的樣子,文閣老才略鬆一口氣,剛要說話,卻聽見那侍衛朗聲說道:“王爺,顧閣老,屬下找遍了宮廷也找不到那位女官,最後才得知那位女官兩年之前就因為得罪了皇后娘娘,被她下令仗責而亡。”
文皇后哆嗦著嘴唇,不知道是慶幸的多還是懊悔的多,她努力的回想也想不起來是哪一個女官。入宮之後她不得寵愛,心中有氣脾氣就暴躁,打死的宮女女官不是一個兩個。
但是很快的,那個侍衛繼續說道:“不過喜帕宮中倒是有存檔,並沒有銷燬。”
那宮女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一雙眼睛滿是淚水,看見文皇后的時候卻帶著幾分仇視,她哽咽了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口齒卻清晰無比:“當初是紅姑姑檢查的喜帕,皇上也是知道的,此事之後紅姑姑惶惶不可終日,幾次想要出宮不能,到底是被皇后處死了。”
“紅姑姑知道自己早晚難逃一死,便將這個秘密託付給了奴婢,諸位且看。”宮女開啟手中木盒,裡頭一塊白色的緞子潔白無比,並無一點汙紅。
文皇后尖聲叫道:“這是汙衊,誰知道你們從哪裡找來的帕子。”
那宮女卻忽然跪倒下來,哭著喊道:“諸位大人不相信,儘可以派人檢查,宮中的喜帕是有特殊規則的,這些年來統共只有皇上大婚,喜帕乃是江南所出的彩雲錦,上頭繡有五金金龍,絕對做假不得。”
文閣老卻冷笑道:“別人想要做假自然不容易,若是鎮北王爺的話,怕是輕而易舉。”
說完這話,他冷眼看著鎮北王爺,繼續說道:“王爺,皇后娘娘肚子裡的是陛下唯一的子嗣,莫非你要逼死皇后,好換一個皇帝噹噹不成!”
這話幾乎是指著鎮北王爺的鼻子罵他想要逼死侄子的遺腹子,好自己登基做皇帝了。
鎮北王爺還未說話,如妃卻開口說道:“文閣老,慾加之罪何患無詞,汙衊人的事情你比誰都熟,既然此事說不得真假,那不如派人去皇后娘娘宮中看一看到底有沒有野男人!”
文閣老臉色大變,下意識的朝著皇后看去,卻見皇后根本不敢看他,竟是逃避似的低下了頭,文閣老心中忍不住驚懼起來,莫非皇后這蠢貨真的在後宮藏了男子不成?
那她肚子裡頭的孩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