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沈溪不經意聽到耳邊的話,隨口承認著,過了好一會兒,不見楚柏安回話,驀然抬起頭,看到盯著自己的楚柏安,才反應過來,似乎被媳婦兒抓包了,只得尷尬的摸了摸腦袋,承認道:“順便去跟葉梓霖談個合作,再賺點外快,好養老婆孩子啊。”
“呃——她現在應該還沒你有錢吧?”楚柏安白了一眼沈溪,疑惑的看著她,見沈媽在一旁專心的收拾著東西,無暇顧及到這裡,才繼續問道:“你又要做什麼?”
“自作主張變賣了葉梓霖的資產,挺過意不去的,便決定幫她搶回她應得的遺產。”沈溪故作輕鬆,繼續逗著自己女兒,毫不在意道。
“你不是一直都討厭她,會這麼好心的幫她。”楚柏安滿臉的不相信,直接戳破了沈溪的話,過而好似想起來了什麼一般,突然開口問道:“我還未問你,為何那麼輕易的將公司賣掉?”
“那個公司被我故意搞得烏煙瘴氣的,別看它外表似乎特別輝煌,實則外強中乾,又被我空抬了高價,賣出去只賺不虧。”沈溪悠悠的說著,眼睛還是放在自家女兒身上,無意間看到江寧悠送過來的小金鎖,便拿在手裡把玩著,望著上面的紋路,驀地想起昨日酒會之事,抬頭道:“你昨天不顧危險,突然跑出去就是為了這事?”
楚柏安輕輕點了點頭,知是自己衝動了些,也不反駁,停下了追根究底的問話,理虧的看著沈溪,低聲道:“與虎謀皮,怕你人財兩空,得到訊息後,便去瞧一瞧。”
“真是傻瓜。”沈溪倏而想到她臨產前,在電梯裡蒼白的臉色,心有餘悸道:“你知不知道,昨天幾乎把我嚇死了,你要是出了事,我就算做了世界首富,又有何用?”
“我——”楚柏安被沈溪說的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我早就得到葉成浩要收購公司的訊息了,資金轉移全是假象,都是我故意挖的坑,等著葉成浩去跳的。”沈溪也不再隱瞞什麼,見楚柏安此時委屈的模樣,滿眼寵溺的看著她,解釋道。
“都是假象?那些資金還在你的手上?”楚柏安峨眉微蹙,看著頓顯得意之色的沈溪,恍然了悟的問道:“你是故意引誘他自願高價購買的?”
“對啊,他說自己已經繼承了葉氏的資產,根本就是個噱頭,買了我的這個巨坑公司,估計要傾盡他所有的資金了。”沈溪有些忘形之色,之前只是覺得能坑一筆便做了,現在才知道,自己無意間歪打正著,幾乎挖空了他的資金。
“那你還與葉梓霖合作什麼?”
“葉成浩這隻膽大包天的毒蛇,知道自己被騙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就怕他到時狗急跳牆傷了人,不斬草除根難以安心吶。”沈溪隱隱得擔憂,他敢綁自己第一次,怕還會有第二次,而且——保不準他會綁自己家人。
“你打算怎麼除?”楚柏安聽此言,不免的有些擔心,要是古代的話,可以狠厲一些,直接除了便可,現在的社會,卻是不好處理。
“是個惡人,必然有狐狸尾巴。”沈溪將那把玩的金鎖握在拳頭裡,莞爾一笑道:“本王自有妙招,到時候老婆你配合出演便好。”
順產住院康復的時間要短一些,沒有異常的話,頂多三五天就可以出院了,楚柏安的身體更強健一些,恢復得也是快一點,出院的更為早些,一來她不喜歡醫院的味道,家裡會舒服一些,二來也免得了在醫院裡過春節。
年關將近,不過現在的年味已經不怎麼濃了,小時候還能聽到家家戶戶放鞭炮,就算是古代時,沈溪也會放些爆竹煙花,只不過現在,放鞭炮都成了違法行為,想聽爆竹聲聲,也只能透過電視了。
不過,無論怎麼說,沈溪心裡還是蠻開心的,可以愉快的在家陪著老婆孩子,況且目前也沒有什麼急事,自江寧悠那天離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