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柏安沉著臉,看著這色眯眯的痴漢表情,出現在才剛過雙十的姑娘臉上,著實讓人過不了眼,於是隨手將自己剛用過的浴巾扔在了沈溪的頭上,將她整個腦袋都蓋的嚴嚴實實的。
“好香啊——”沈溪手抓住蓋在自己頭上的浴巾,往臉上暗了暗,輕輕說道。
楚柏安看著自己剛用過的浴巾,臉瞬間紅的滴血,走上前又一把將浴巾扯下,又羞又怒道:“再不去沐浴,今晚你別睡了。”
“好好好,這就去,我家親愛的老婆大人——”沈溪扯著聲音,坐起身子,快步走到門口,突然又轉頭,笑道:“你先躺床上等我,我半刻鐘就好啦。”
楚柏安盯著這個一直都流氓氣十足的人,伸出手,運功用力一揮,一胳膊便將人送出了臥室。
“看來我武功又精進了。”楚柏安看著自己關上的臥室門,想想剛剛幾乎沒怎麼用力,就趕出去的人,自顧自的說著。
楚柏安站在臥室之內,環顧四周,這個房間與葉梓霖給自己安排的房間,完全不同,風格也不再是那種古香古色的,而是與時代完全相符的現代風,那溫馨的暖色調,讓人看了便有種家的感覺,驀地想起浴室之中,準備兩份的洗漱用品,心臟猛的抽動著。
這次穩穩落在地上的沈溪,心裡滿是怨懟,為何自己會沒了武功,為何她卻還是那麼逆天,以前是自願被“欺負”,現在不自願都不行了,到底還有沒有天理……
鑽進浴室,去了那一身的汗味,胡亂的抹了點沐浴露,隨隨便便的洗了洗頭髮,想著屋子裡的人,甚至都來不及吹乾頭髮,便迫不及待的跑回臥室。
回來看到已經躺在床上,蓋著一條毯子,閉上了眼睛的楚柏安,沈溪心裡樂的都快跳起來了,見她今天一天的反常表現,總有一種她不會太快接受女身自己的感覺,直到此刻,才有種把心都放進肚子裡的感覺。
悄悄的關上燈,腳步輕盈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鑽進被窩裡,躺在她旁邊,心臟止不住的“咚咚”跳著。
這一夜註定是要失眠的,望了一眼背過身,已經睡著的楚柏安,沈溪還是精神十足睜著眼睛,不知過了多久,伸手拿過床頭櫃上,指標夜光的手錶,都已經過了凌晨三點,自己還是沒有一絲睏意。
放下那秒針不停轉動的手錶,再次將目光放在那個誘人的背影上,她應該早就睡過去了吧,沈溪想著,緩緩的將手伸到她的肩頭,想要將那個身子擁入懷中。
讓沈溪止不住暗笑的是,自己的手剛放在那嬌軀上,她便自己順勢一滾,將身體滾進自己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緊緊的抓住自己胸前的睡袍,安心的睡了下來,那睡著依舊緊鎖的眉頭,也舒展了開。
果真是睡著了的人,才是最真實的,她從來都是這樣,或許是因為從小都在水深火熱的深宮之中,平日都是一副冰冷模樣,自從跟自己在一起後,才有了改觀,這次回來,好似她又給自己設下了自我保護的堡壘,無論對誰都是那副深藏不露的模樣。
“你是害怕這裡嗎?”沈溪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表情已經舒張開,卻依舊抓著自己的人兒,撫摸著她的臉頰,心疼的說道。
一個多月來,孑然一身的在這個陌生時代生存著,從來未曾睡得如此安穩,連何時身邊躺了個人,自己都未發現,眼睛還未睜開,胳膊便碰到一個軟軟的胸膛,那朦朧的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手腕突然發力,一掌將身邊的人打了出去。
凌晨四五點才睡著的沈溪,睡得正是香甜,突然感覺身上一痛,一陣失重的感覺瞬間襲了過來。
“哎呦——”
沈溪吃痛,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背是疼的,胸口也是疼的,迸出來淚花了,抬頭卻是看見楚柏安呆呆的坐在床上,將眼睛瞪得大大的,傻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