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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鈴:【光我注意有什麼用?我是能勸月月接受他還是能勸得動裴星銘珍惜眼前人?】
廳響:【光我倆注意有什麼用?我倆是能勸月月接受他還是能勸得動裴星銘珍惜眼前人?】
司徒朝暮啞口無言,盯著手機螢幕沉默片刻後,複製貼上:【光我仨注意有什麼用?我仨是能勸月月接受他還是能勸得動裴星銘珍惜眼前人?】
緊接著,這個群, 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中。
三個無能為力的人,三種共同的無奈和沉默。
過了一會兒, 才又有人在群裡發了言, 是聞鈴:【裴星銘現在還跟那個姓王的談著呢?司徒朝暮】
司徒朝暮回覆:【是的。】
廳響緊接著就說了句:【這位時間挺長了吧?我來j國之前就談上了。】
司徒朝暮:
【是啊!】
【大半年了都!】
聞鈴震驚:【天吶!打破了歷史最長紀錄!】
司徒朝暮回覆說:
【這位的優勢在於】
【我舅舅舅媽】
【很滿意】
廳響:【聽說家裡全是體制內的是吧?】
司徒朝暮:
【嗯。】
【她爸是人民醫院的副院長】
【她媽是大學教授】
聞鈴:【那她自己呢?】
司徒朝暮:【高中音樂老師。】
聞鈴:【你們在國內的時候都見過麼?】
廳響:【沒,照片都沒見過。】
司徒朝暮:
【我也沒】
【我每次一問】
【裴星銘都打馬虎眼】
【但我媽剛說她見過】
【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見的】
【估計是去給我姥】
【送東西的時候】
【突然見到的】
【畢竟, 我媽對他們來說是外人】
【才不會主動邀請她去呢】
廳響:【那我估計銘子就是為了應付差事, 沒多少愛, 不然早給咱們介紹了。】
聞鈴回了句:【切,就他那種大渣男,對誰有愛?他最愛的還是他自己!】
司徒朝暮:【雖然他是我表哥,但我還是要贊同你這句話。】
廳響:【哎,也就周唯月傻,願意一直等著銘子,萬一以後真有那麼一天,周唯月跟別人跑了,看銘子怎麼辦。】
聞鈴:【他早該涼拌了。就他那種自私自利的大渣男,還敢嫌棄月月有缺陷呢,月月要是個十全十美的人,哪輪得上他呀?】
司徒朝暮盯著聞鈴和廳響的發言看了一會兒,一口氣打了一長段話:【其實群裡也有倆傻子,點評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一到自己身上就不行咯~~】
“倆傻子”還挺會對號入座,瞬間就噤聲了。
司徒朝暮決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國度根本就不是距離,只要能夠鼓足勇氣朝著彼此伸出手,天各一方也能近在咫尺。】
也不知道那倆傻子是在用心思考她的這句話還是依舊無法跨越內心的重重顧慮,所以,誰都沒接司徒朝暮的話。
群裡再度陷入了一種怪異的沉默中。
司徒朝暮嘆了口氣,打出了今日會談的結束語:
【不和你們倆】
【單身的說話了】
【我要去找我】
【親愛的】
【小風哥哥】
【說晚安了】
聞鈴忍無可忍地跳了出來:【噁心!】
廳響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