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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真的不想再讓顧晚風拍了,但現在也找不到
◎他不受控制地,逾矩了。◎
稍作停頓後, 他們繼續沿著熊貓大道朝西出發。
越往西行,海拔越高,紫外線也就越來越強盛,若是身穿短袖或短褲站在陽光之下, 裸露在外的面板會明顯感受到灼燒感, 然而環境溫度卻在逐漸降低, 尤其是有云層遮擋住太陽的時候。
尚未抵達四姑娘山,氣溫就已經低到需要穿厚外套了。
但是清晨從d市出發時的氣溫還算是適宜, 所以司徒朝暮只穿了一條長裙加牛仔外套,腿還是光著的。不得不停車換衣服。
公路一側是壓迫感十足的挺立山壁,一側是湍急的冰冷河流。顧晚風在河岸邊找到了一片平坦的空地停了車, 駕駛室這一側臨著馬路, 副駕駛那一側對著臨河的茂密小樹林。
司徒朝暮坐在車裡換衣服時, 顧晚風一直背對著車門守在路邊, 替她擋著來往的車輛和行人。
待司徒朝暮換好了衝鋒衣和登山褲,顧晚風才重新上了車,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啟程時,突然有一位戴著黑色頭盔穿著熒光綠騎行服的年輕小夥子敲響了駕駛室的車窗。
顧晚風才剛將車窗降下一條口子,那個年輕小夥子就急切不已地懇請著說了聲:“哥,能捎一程麼?車壞了。不遠, 到下一個休息區就行,我們的朋友都在那兒等著呢。”
聽聞這話後, 顧晚風和司徒朝暮同時扭頭朝著後方不遠處的路邊看了過去, 那裡不知在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輛黑紅色的摩托車,車邊還站著一位身穿粉色衝鋒衣背藍色書包的年輕小姑娘。
“行。”顧晚風沒再多說什麼, 推門下車, 幫著那個大學生模樣的小夥子把他的摩托車搬上了皮卡車後箱。司徒朝暮則去收拾了一下後座, 給這對小情侶騰位置。
小情侶上車後,千恩萬謝地表達感激。顧晚風話不多,僅是言簡意賅地回了句:“沒事。”然後就沒再多說什麼,清冷安靜地開車。
司徒朝暮卻很健談,東拉西扯地跟那對大學生情侶聊了起來。
i人和e人的區別在此時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誰知,就在他們話到旅行計劃這個話題時,那個年輕小夥子突然看向了駕駛室,好奇地問了聲:“哥,你和嫂子也是準備自駕去稻城麼?還是要進藏?”
司徒朝暮:“……”
但其實,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問題,可“嫂子”這個稱謂卻又如同一場旭日煙花般令人猝不及防。
司徒朝暮瞬間安靜如雞,由e變i,就連呼吸都變得謹慎且羞赧了。隨後,她悄咪咪地打量了顧晚風一眼,內心緊張兮兮的,還有些忐忑不安:他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
不過,按照他這種古板剋制的性格來說,應該會先澄清一下他們的關係吧?
但她又不太希望他的第一反應真的是澄清關係……她有點享受這個誤會。
然而,顧晚風的第一反應卻是:沒有反應。
他心無旁騖,神不改色,一邊照常開車,一邊自然而然地回答:“不進藏,先去稻城,再往西南去嘎隆。”
“嘎隆?”這次提問的是那對小情侶中的女孩,“嘎隆是哪裡呀?”她聽都沒聽說過,語氣中飽含好奇和困惑。
顧晚風回答說:“滇藏川交匯處的一個縣城,比較偏。”
男孩在腦子裡想了想中國地圖,由衷而發:“確實有點兒偏,我還以為你們去也要走318呢。”隨之又奇怪地問了句,“那你們是去嘎隆旅行麼?那邊風景怎麼樣?”
顧晚風:“風景還行,但我們不是去旅行,回老家看看。”
“你們老家是那裡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