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謹言將盒子裝進自己的褲帶裡。
“在這裡等我。”給她一個早安吻,才肯離開。
顧冉寧滿臉擔憂的看著他離去,昨天那件事情,會不會是,所以,一想到這件事,她立馬下床換上衣服。
祁謹言把門開了一個小縫,只夠自己一個人進出。
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到洛寒,並不知道他是何人,找自己何事。不過,他的手也不是閒著,立馬給任天發簡訊。
“到書房談。”他一看洛寒就是來者不善,他不想如果兩個人發生什麼,讓顧冉寧擔心。
洛寒沒有說話,不過他隨著祁謹言的腳步跟上。
“找我什麼事。”祁謹言一坐下就開門見山的問出口,他還要跟顧冉寧吃早餐呢,能多快解決就多快解決。
要是洛寒知道祁謹言這樣說,估計會氣死。
“祁先生,想必子悅的事情,你已經知道。”洛寒看著祁謹言,彷彿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取了對方的性命似的。
“嗯。”他拿出打火機想要點燃一根香菸,又想到顧冉寧那凶神惡煞的指責他,他只好又把自己的香菸放回盒子裡。
“你到底跟子悅說了什麼,要是子悅出了什麼事,你就是殺人兇手。”洛寒垂在兩側的手握緊。
“我的事似乎用不著跟你交代,況且,我跟藍小姐,本就沒有任何關係。”祁謹言說得不緊不慢。
“洛先生,這個世界也許愛上祁謹言的很多,如果多自殺了,估計我這輩子牢都不夠坐。”祁謹言一眼就能看出洛寒對藍子悅的感情。
不是義子嗎,“洛寒,我奉勸你,想要的,需要自己爭取。抱歉,我得陪我妻子吃早餐。”祁謹言說完後,自顧的離開自己的位置。
洛寒聽了祁謹言的話後,愣在原地,冷靜下來的他也知道了。可是,要說祁謹言沒有任何責任,也不是。要說他需要負很大責任也不是,正是因為他這樣的矛盾,今天過來,也討不回什麼。
顧冉寧下樓來就看到祁謹言在那裡等著她。
他不是跟人家談事情去了嗎,怎麼會那麼快。
“言,你談完了?”這個速度,也太快了吧。
“嗯,過來。”他拿起碗給她盛了小米粥。
“你們聊了什麼,”顧冉寧自然的接過他遞給碗。
“沒談什麼。”祁謹言自然不會告訴她,否則又得讓她擔心。
顧冉寧不悅的努了努嘴,她就知道祁謹言不會告訴她,可是她每次都是那麼習慣性的問出口。
就在她還想說祁謹言的時候,就看到了下樓梯的洛寒。
顧冉寧拿著湯勺僵了僵,這個人就是來找祁謹言的人嗎。
她剛想開口,“不送。”祁謹言的兩個字堵住了顧冉寧想要說的話,女人很不滿的轉過身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就是要跟自己作對是不是。
洛寒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裡滿不舒服,現在子悅還在醫院裡,這個男人正在和他的妻子秀恩愛,可是他看著確實很正常,怪不得人家,可是一想到昏迷的藍子悅,他心裡的怒氣又會激起來。
可是那麼和諧的畫面,他確實是不適合呆在這裡。畢竟,人家又家室的人,子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