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冉寧從廖家回來後,讓祁瑾言先帶孩子們回去,她今天想去買點東西,姨媽巾沒了,她得買些備用。
“夫人”
顧冉寧推著購物車停在原地,黒木?摩殤的手下,他沒死,那麼他是不是要找她。
顧冉寧往後退了一步,“你,你別過來。”這裡是超市,他身後並沒有其他保鏢,他肯定是傷不了自己的。
看出顧冉寧眼裡的警惕,冷銘上前一步,“夫人,是我,冷銘,也是黑木。”
顧冉寧詫然,他,他是黑木,冷銘怎麼會是黑木,冷銘當初為了救她犧牲自己,黑木為了摩殤綁架過她,怎麼會是冷銘。
“夫人,我真的是冷銘,當初去ak是我想要幫主人把ak剷除掉。”主人告訴他現在還不能出現在夫人面前,但是他冷銘豈是苟活於人世的人,他的生死隨夫人定奪。
顧冉寧張了張嘴,最後又什麼都說不出口,難以置信,冷銘是臥底。
顧冉寧坐在位置上喝著果汁,她需要緩衝一下,冷銘還活著的事實,但是她覺得冷銘似乎有什麼話要跟自己說,而且他不敢看自己的眼神,難道是因為當初綁架了自己,所以他比較愧疚?
冷銘低著頭,他的腿治好了,就是因為治好了,他可以贖罪了,只要顧冉寧讓他做牛做馬都可以。
“冷銘,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以前他出現的時候通常是祁瑾言派他來保護她。
難道現在也是一樣?還是冷銘想要找她說什麼事。
終於要說了麼,冷銘握緊手,真正要說的時候,他緊張,“夫人,五年前摩殤綁架您的母親,那個時候主人也在,不知道您是否記得。”
顧冉寧捏住杯子,她當年記得,而且記得非常深刻,以至於,她現在不敢面對祁瑾言。
“當年,是我開的槍,對不起,夫人。”冷銘將頭低得更低。
顧冉寧愣在原地,這是怎麼回事,開槍的不應該是祁瑾言嗎。
“冷銘,你,是不是祁瑾言讓你這麼說的,明明是祁瑾言開的槍,這個男人真卑鄙,做了還不敢承認,讓你來給他頂罪。”
聽到顧冉寧這麼說冷銘更是低頭不敢看顧冉寧,夫人真的是很好,即使到這份上,她還幫自己說好話。
冷銘抬頭,“夫人,不是主子是我,是我做的,當時,我暗中跟主人聯絡,當天就把摩殤安排的人除掉,是我來頂替了狙擊手。”
顧冉寧咬住吸管,當初是摩殤讓祁瑾言動的手,為什麼還要安排狙擊手。
“為什麼摩殤要安排狙擊手,他當初是威脅你老大做的。”
冷銘看向窗外,“夫人,主子槍里根本沒有子彈,是摩殤設計的一個陷阱,目的就是讓你恨主子。”
恨祁瑾言?那麼說即使祁瑾言不開槍,媽媽也會死,媽媽可是摩殤的弟妹啊,也可以說才曾經愛過的人。
怎麼會那麼狠心的要媽媽的命,所以祁瑾言從來沒有解釋關於那天的事情,一直瞞著她,讓她恨他。
“夫人,是我開的槍,但是,對不起,我打在您母親距離心臟的兩厘米處,她再次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