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突然沉默下來,祁瑾言拿起已經冷掉的水喝了一口,“我做的,都是隨心而做。”無關其他。
隨心而做?他難道一點贖罪的意思都沒有嗎?“我,我要忙了。”她匆忙的掛掉電話,她發現跟祁瑾言的關係已經不由她控制了,是什麼時候,他已經成功的取得了孩子們的信任,從什麼時候自己也沒有那麼排斥他。
不行,她不能再跟祁瑾言再這樣下去,如果媽媽在世,肯定不會同意她跟祁瑾言亂來的。
下班的時候,她給祁瑾言發了一條簡訊,她今晚加班,讓他去接孩子們。
她一個人打車來到金,金這個招牌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那樣的閃閃發光。
在這裡發生過很多的不愉快,但是,怎麼辦,她今晚想要喝點小酒。
顧冉寧選了一個不太顯眼的位置,錢包放在吧檯上,一坐在位置上,就向服務員點了一瓶威士忌。
好辣的酒,可是她好喜歡,這個時候音樂換了,更加帶勁的音樂響起,顧冉寧微眯著眼看向臺上。
帶著面具的女人跟著音樂跳動,姿勢非常撩,她身後的人群不停的吶喊,突然美女瀟灑的將面具扔掉,顧冉寧臉上的笑容僵掉,那個人,是顧琪,她怎麼會成了舞.女。
她對著酒瓶又來一口,真的是顧琪,顧大衛變成了乞丐,顧琪居然也。
場下的歡呼聲一次次比原來的高昂,臺上的顧琪跳得越起勁。
“那個女人是誰。”顧冉寧啪一聲將酒瓶放在吧桌上,嘴裡散發出酒味。
調酒師不滿顧冉寧的質問的口氣,只是看著她長得不錯的份上,他多少還是想要跟她嘮嗑幾句,“她啊,五年前就來了,在這可是出了名啊,不過前陣子聽說得了什麼病,這不,改成跳舞了,說是為了治病。”
顧冉寧繼續拿著酒瓶對著自己的嘴巴,顧琪啊,顧琪。
酒吧的經理出來巡視一遍,那個人好像是,是,祁總的老婆啊。
他在猶豫著要不要給祁瑾言打電話,這夫妻兩是不是吵架了?不過五年前已經說死去的人現在出現在酒吧裡,他還是覺得滲人。
一曲舞很快過去,對於顧琪來說,這遠遠不夠治病,但是這裡的負責人對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顧冉寧拉住一個要去送酒的男服務員,從錢包裡拿出一沓錢,“去,去叫剛剛那個舞.女過來。”
她這已經是喝的第二瓶威士忌,該死的祁瑾言,要不是他,她能來這裡嗎。
顧琪聽到服務員的通知,眼裡閃過一抹希翼,經常來玩的人都知道她生病,現在已經沒有人點她,她猜,那個人可能是外地來的。
顧琪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的人不僅僅不是外地人,還是她的仇人。
顧冉寧已經讓服務員給她開了一個包廂,剛剛太吵了,她實在受不了那些高分貝的呼喊。
經理已經吩咐服務員緊緊看著顧冉寧所有的舉動,要是有異常立馬告訴他。
“顧琪”顧冉寧繼續開啟一瓶,她已經是開始喝第二瓶,腦袋一直晃,她不得不挨在身後的沙發上。
顧琪點燃了煙盒裡的香菸,醫生說,她要是再抽菸,她的肺就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