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睛一眯,盯著他肩膀上的麥銅色肌膚,想都沒想,一張嘴就咬。
“女人,說了多少遍了,不許咬,我怕你牙疼。”男人臉上浮現笑意,他們這樣,算不是算是打情罵俏。
非常清晰的牙印出現在顧冉寧眼中,她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這個好像對他不管用,可是五年前,她就是這麼咬的啊,那個時候,他還說自己是屬狗的。
“怎麼了,怎麼不繼續咬,咬吧。”他大步走到床沿邊,輕鬆坐在,顧冉寧的大腿懸在半空中,身.體裡最靈敏的地方竟然有反.應了。
“放開,我要去洗澡。”手上也沒有閒著,往祁瑾言臉上打去,懸空的腳往前後亂晃。
男人嚥了咽口水,這個女人故意的,沙啞著聲音,“去吧。”
顧冉寧抬頭,她剛剛沒有聽錯,祁瑾言是同意了?那麼輕易就同意了?
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他看在眼裡,“怎麼?不想洗了?”他兩隻膝蓋一抬,讓她與自己的距離更近。
聽聞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不,不是我,我想。”
顧冉寧的嬌嗔讓男人手握著她的pp更緊,喉結一動,推開顧冉寧,“你身上很臭,還不趕緊去洗。”
男人的遠離,讓顧冉寧怔然在原地,捏著自己單薄的長袖一聞,什麼鬼,明明還有香味好不好。
神經病,門被顧冉寧用力關上,鬧出很大動靜。
站在窗邊的祁瑾言摸了摸口袋,煙沒了,今天抱起安安的時候,他執意讓他扔掉煙盒。
轉身來到沙發上,提起茶壺,都說茶性寒,可疏風散熱,他現在身體不是正熱得厲害麼,他得喝杯茶讓自己靜一靜。
浴室裡煙霧繚繞,躺在浴缸裡就是舒服,打了一個哈欠,恩,再躺一分鐘,一分鐘她就出去。
祁瑾言再拿起茶壺的時候,沒有了?那麼快就沒有,喝了幾杯茶,他的神智恢復了些。
眼睛看向緊關著的門,那個女人洗那麼久?
“喂,顧冉寧,你洗好了沒,”喝茶有點多,他尿急。
“顧冉寧,我問你,洗好了沒。”手上的力氣加大。
男人的瞳孔增大,好像想到了什麼,離浴室門有一米遠,側過身子,往前一衝。
“嘭”顧冉寧迷糊中,好像聽到什麼吵鬧的聲音,臉轉向一邊繼續睡。
男人跑過來,抬起手,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在他耳邊響起。
男人的手放進水裡,水溫下降了,“顧冉寧,再這樣,你會感冒的。”
扯過架子上的浴室,蓋在她身.上,走出浴室,女人就被祁瑾言扔在床上。
男人走向浴室,又折回來,給她蓋好被子,咬著牙,給她調好空調,做完所有的動作,跑進浴室,隨後,傳來一陣水聲。
祁瑾言走出來的時候,提著自己的腰間鬆垮的浴巾,瞧了一眼熟睡的女人,要是被她看到,是不是該說他流.氓了。
男人將浴巾鬆開,再次繫好,關掉燈,扯過被子,躺在她旁邊。
這是五年來,他重新躺在她身邊,黑暗中,明亮的目光捨不得閉上,他怕,醒來,這一切又是夢。
他忍不住摸了摸顧冉寧咬過的位置,那裡凹凸不平的留有她的牙印,沒有做夢,手搭在她的肚子上,頭窩在她的頸窩處,晚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