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敢再聽了。
這裡不像星聯,房子根本不隔音,以往深夜時青揚也能聽到類似的聲音。只是那時他心繫易澤,一空下來就滿腦子都想著他,根本沒心思去想那聲音代表什麼意義。可現在易澤就在身邊,還剛剛把他洗淨將他身子摸了許多遍,此時他身上正敏感,又聽到房間中司耀前壓抑不住的呻吟聲,頓時弄得全身燥熱起來。
他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就是不讓自己再想下去,誰知道易澤此時在他耳邊說話,又去摸他的腳心,讓他腦子亂了起來。
偏偏易澤還擔心青揚生病,把他抱在懷裡硬是拉開他捂住耳朵的手,將前爪握在掌心輕揉,嘴唇在他耳邊關切地詢問,熱氣時不時吹到他耳朵上。
青揚徹底瘋了,他放下爪子,偏過頭,在易澤過於接近的臉上不停地蹭著,企圖緩解身上這種莫名的燥熱。
毛絨絨的腦袋在臉上蹭著,小鼻子小嘴巴還時不時劃過他的側臉,易澤弄不明白青揚現在到底是在撒嬌還是因為生病而難受的亂蹭,拍拍他的身子說:“變成人,好好說話。”
青揚也覺得只是奶豹的樣子總覺得缺點什麼一般,他順從地變成人形,由於是被易澤捧在手心上,變成人形的青揚是偎依在易澤懷中的,兩人之間那樣緊密不分。
易澤摸了摸青揚的額頭,額角有汗珠,他柔聲問:“難受?”
青揚搖搖頭,突然聽見司耀前一聲悶哼,接下來是粗重的喘息,他連忙抬手又捂住耳朵,不去聽。
“你聽到什麼了?”易澤這下察覺到問題所在,可青揚沒回答他,只是搖頭。
不過這瞞不過易澤,他將能量微微釋放出去一些,模擬出精神系異能者的能量,很快就發現不遠處的紅鬍子和司耀前。易澤只是探了一下就立刻離開,他並沒有聽人家牆角的嗜好,青揚也沒有,否則他不會這麼捂著耳朵。
易澤勾起唇角,故意拉開青揚的捂著耳朵的手,摸著他的耳垂,漫不經心地問:“你聽覺很好?能聽到多遠的東西?”
“方圓……用你們這裡的說法,半徑十公里以內的聲音,我就算不用心去聽都能聽到;如果努力去聽,半徑一百公里內的腳步聲都能聽到。”
易澤在心中比較了一下,精神系異能者做不到這個程度,青揚的感知力快趕上低階星艦的探查系統了。不過……
“難道你不能不去聽?”
青揚表情僵了一下,當然可以不聽,否則他每天要偷聽多少人的竊竊私語,其實他還是能自動過濾那些無用的聲音的。可是今天,他越告訴自己不去聽,聲音就越清晰地傳到他耳朵裡。
易澤當然明白青揚為什麼無法過濾這個聲音,他輕輕吻了下青揚的耳垂,壓著笑意說:“我有辦法讓你聽不到。”
說完也沒等青揚回答,就將手伸進他的長袍衣襟裡,不輕不重地在他胸膛上撫摸:“我記得你平時變成人形都是沒有衣服的,這件是怎麼回事?”
青揚全身都燥熱起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易澤在問他什麼,含糊不清地回答:“妖力,幻化出來的。”
“就是說可以變沒?”
“嗯。”
青揚就等著易澤說一句將衣服變下去,他現在全身都熱的不行,不過是在易澤面前裸身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易澤說不用衣服,他立刻就會將道袍收起來。
誰知易澤卻說:“不用收起來,這樣就好。”
他將青揚的衣服扯了一下,青色的外袍和白色的裡衣一起被扯落半邊,露出肩膀和半個胸膛,衣襟大大敞開,跟裸著沒什麼太大區別,卻又比全然坦露多上那麼一絲/誘惑。
易澤瞳色愈發幽深,拇指指尖點了點青揚的突起,隨後用力揉了起來。
青揚看著易澤,神色迷茫,他腦子裡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