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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
“原來你脫自己的衣服也這麼快!”
朱理聽到艾麗在笑,臉又熱了一熱,厚著臉皮伸手去摸她的臉,她感到他手指和掌心稍微有些粘膩,拉過他的手,聞到一股薄荷糖的冰涼甜味。
“你剛才是一直把糖握在手裡麼?”艾麗疑惑。
朱理“嗯”一聲,“我迷迷糊糊的,握著糖塊走來走去,剛才坐在這裡也是……忘了丟了……”他語氣中有無限委屈,彷彿今夜赴宴真的被欺負了。
艾麗把他的手拉到面前,握住他的手掌,就像某種小動物安慰自己的同伴時那樣舔舔他的手心。
朱理沒想到艾麗會這樣做,有點驚訝,又有點期待,面帶笑意盯著她,看到她那張總是像被誰咬了一口似的有點腫的唇在自己手心吸啜,心裡像鑽進去了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要麼就是住在他心裡那隻小絨兔子一瞬間膨脹變大了,塞滿整個心房,弄得他整個胸腔裡都癢癢軟軟又熱乎乎的。
然後,她看著他,對他笑一笑,含住他的食指不輕不重咬了一下,又用力吸一下。
朱理覺得自己太陽穴周圍的血管嘭嘭亂跳,喉嚨裡輕輕哼了一聲,口乾舌燥。
艾麗鬆開他的手,對他笑了,“你那天不也對我這麼做了?怎麼了?你不喜歡?還是說——比起承受你更喜歡給予?”她說著,又重新握住他輕輕摩挲,歪著頭對他帶點惡意地笑,“只是這樣就……嗯,你還要親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