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又是一陣慘叫,他痛得早就站也站不住了,可是又擔心自己一旦摔倒,艾麗會就勢一拽一扯,自己的蛋蛋就真的保不住了!
“你要幹什麼?”他疼得口角流著涎水沫,瞪著紅眼。
“幹——你啊!”艾麗的手稍微鬆一下,“不得不說,杜漠隊長給我這個塑膠罐算是廢了!他要我掃些土裝在罐子裡給他的。你說,他要是生我氣了怎麼辦?”
洛夫疼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他在心裡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這個狡猾的小婊砸,看到她笑的樣子,想象著等她落到他手裡他要怎麼樣狠狠折磨她,可是一低頭,幾乎魂飛魄散。
那個裝土的塑膠罐子罐口只是平常的飲料瓶那麼大,現在被擠得變形,緊緊卡在人體上神經最豐富的地方。被裝在罐子裡的部分,本來就是身體為了保持低溫而放在外面的器官,現在鮮血淋漓,血液混著罐壁上的塵土黏糊糊的,看不清裡面的東西是否還完整。
洛夫不知道這些血是被粗糙罐口割破的,還是他的蛋蛋真的像那個惡毒小婊砸說的那樣被捏碎了,反正,這個罐子現在和他的器官緊緊貼在一起,痛得他撕心裂肺,他簡直不敢再看一眼!
他結結巴巴向艾麗求饒,腦子裡再也沒有幾秒鐘前那些要找機會報復的想法了,“小的、小的狗眼不識泰山,艾爺——啊啊啊——艾爺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算是清楚了,艾麗不怕他,她也知道他為了製造這場襲擊肯定是避開了其他的管理員,沒人會發現洛夫不見了,更沒人會來救他。他剛才對她說的話,同樣也適用於他。
“那我們就不廢話了。你不想讓其他的管理員知道今天的事,我也一樣,你現在把我送回去,大家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怎麼樣?”艾麗眯著眼睛笑。
洛夫這時已經膽戰心驚,他這種人,對於弱者會肆無忌憚欺凌,可對於絕對的強者,是十分敬畏的。
他哆嗦著,先放下手裡的控制器表示徹底的順從,然後被艾麗推了一下,向門口走了一步。
“啊呀呀呀——”洛夫每走一步就疼得直叫喚。
艾麗拉開洛夫桌子的抽屜,隨手抓了一個黑不溜秋頂花帶刺的猥瑣棒子塞在他嘴裡,“實在太痛了就咬著這個吧!”
洛夫含著那支小狼牙棒,涕淚橫流,一步一晃走進了鐵籠。
他的管理員許可權可以讓他操作鐵籠內部的控制板,輸入目的地代號之後將鐵籠送到角鬥場任何地方。洛夫把右手手腕對準控制板上的感應器,滴一聲輕響後,控制板被接入角鬥場內部管理的電腦終端。
艾麗在他操作時仔細看著,在他輸完目的地代號之後對他笑了笑。
洛夫心驚膽戰,覺得艾麗笑得意味深長。
鐵籠在軌道里晃晃悠悠,沒多久就回到了淺墓隊的房間,洛夫在這段終身難忘的短途旅行裡幾次幾乎痛得暈過去,是艾麗嘴角的冷笑讓他保持著清醒。
“艾麗——”
鐵籠回到淺墓隊的房間那一刻所有人都跑了過來。
“多克,抱走小米!有些少兒不宜的東西。”艾麗趕快提醒。
多克應了一聲,艾麗走出鐵籠,對洛夫回眸一笑。
禁制鬥士的項圈在她進入淺墓隊房間的那一刻自動鬆開脫落。
她把項圈套扔給洛夫,“滾吧!”
洛夫顫抖了幾下,在淺墓隊不善的眼神下佝僂著身子,飛快在操作板上輸入目的地代號,鐵籠快速離開了。
哈德良抓住艾麗的手,上下打量她,“你沒事吧艾爺?”
“我能有什麼事?那種慫蛋。”她把雙手攤開,手上血淋淋的,“就是覺得挺髒的,我得趕快去洗手。”
“你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