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跟大公雞對峙著大花蟒聞言原本高高立著的蛇腦袋就是一個趔趄,
特麼的,菜花蛇?
你全家都是菜花蛇!
唉?不對啊?
這倆人見著它咋就不害怕呢?
瞧瞧那年輕些的,眼裡都冒星星了都!
還有那手裡的刀,咋恁瘮人的慌呢?
老的那個雖沒說什麼也沒什麼動作,可那含笑的嘴角,
草!這是等著喝蛇羹呢不成?
就這會兒的功夫,本還在‘咯咯噠’的母雞一見自己的衣食父母來了,就將那大張的翅膀一收,朝著老張氏婆媳急躥而去。
“咯咯......咯咯...噠...噠噠......”
那婉轉的叫聲仿若受了氣的小媳婦般哀怨,聽的老張氏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世人常言: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自家得了個神仙的徒弟,家裡的雞可不是也要成精了嗎?
老張氏:“再叫頭砍斷!”
“燉湯!”
劉氏揚了揚手裡的菜刀,沒眼力見的,是不知道家裡的規矩咋滴?
“咯...呃......”
母雞的叫聲戛然而止!
後知後覺的想起它所在的這戶人家,可是還有早晨不能出聲的規矩在的,
以往便是要下蛋的時候,那都是死死的憋著,為此它的嗓子可是沒少啞著呢!
“老大家的,你瞅瞅那團黑乎乎的是個啥玩意?我咋瞧著那麼像老鴰子呢?”
老張氏眯著眼看去,要說家裡現在每日了喝的可都是她乖寶放出來的靈水,
故她現在可是腰不酸,腿不疼,頭不暈,眼不花的!
再瞅瞅明顯聽懂了自己說話的母雞,老張氏跟氣了,氣家裡那群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兔崽子們,合著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如今連只吃剩飯喝泔水的雞都成精了,就他們還依舊連個屁都沒練出來!
不行,今兒個必須要讓他們再度的憶苦思甜一番不可!
“娘,你看的不錯,就是那晦氣的東西!等著,我這就將它趕出去!”
劉氏說著開啟雞圈的門就邁了進去,手中那泛著寒光的刀刃,刺的母雞縮著腦袋連連後退!
懵了個大逼的烏鴉精依舊懵懵的,直到手持大刀的劉氏到了近前,才驚覺自己這睡個雞窩竟睡到了被人追殺的地步!
“嘎嘎......嘎嘎嘎!”
趕緊撲扇著翅膀飛了起來,粗嘎的叫聲在雞圈的上方盤旋。
“呸呸!呸呸呸!”
老張氏連吐了幾口唾沫,不善的盯著烏鴉精道:
“閉嘴!再叫毛拔光!”
烏鴉精:......
好吧!閉嘴就閉嘴,
反正他們也抓不到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且忍忍,它好漢不吃眼前虧!
“娘,這東西飛的快,等會兒讓當家的拿了網子來,我先把這菜花蛇給捉了,一會兒好燉上!”
眼見烏鴉飛了的劉氏一轉身就舉著刀朝著大花蟒去了!
該說不說,劉氏是真的夠莽!
面對著一條又成人小腿粗的蛇,這若擱著旁的別說是婦人了,就是漢子那也鮮少有不被嚇暈過去的!
可人這硬是就憑著那麼一股子莽勁,那是半點不知害怕為何物啊?
窩操!
操、操、操!
這咋又奔著自己來了?
大花蟒不敢傷人只能慌忙躲閃,奈何有時候在特殊的環境下,身大力不虧卻並不適用!
比如,這本就不十分寬敞的雞圈!
左躲右閃,縮頭甩尾,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