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李大湖用手給自己順著氣,逗他就逗他吧!反正又不要命。
“爹,常快,我們還乘著瞬移傘進去,等下我給你們拍上隱身符,到時候要是遇見了人可千萬別出聲。”
李知雨交代道,常快還好,就怕她爹進去後,要是頂頭撞見個人再驚叫出聲就不好了,她雖是不怕可......她爹剛不是說了嗎,這是自己人,不能造成慌亂!
“閨女,也就是說我能看見對方,他卻看不見我是吧!”
李大湖兩眼放光,嘿嘿,想想都爽的很。
“是這麼個意思。”
李知雨掐了幾個符篆,對著二人一兔皆拍了一下,說道:“行了,走吧!”
大黑傘再次消失,這一次出現在了一間帳篷後,這回沒有嚮導,李知雨乾脆指了軍營的中心位置停下。
“韓副將,大將軍要是再不醒來,訊息怕是就要捂不住了!”
聽著營帳內聲音李知雨一愣,將軍?這還真是趕巧了呢!接著營帳中又傳來了說話聲。
“唉!我也沒法子啊,大將軍遭那胡賊暗算,軍醫都說了這毒他們解不了,吳先生已向京中傳信,想必不日就會有太醫前來,林將軍,我等無論如何也要撐到大將軍醒過來才行!”
李知雨心中一驚,主帥受傷昏迷,難怪了!估計胡國那邊還不能確定訊息,不然可就不會如現在這般按兵不動了。
“你當我不想撐到大將軍醒來?狗日的,京中那幫蛀蟲,踩著老子這幫子兄弟們的血,享受著榮華富貴,卻還幫著胡國那群狗孃養的捅咱們刀子,老子就是死都咽不下這口氣!”
“碰!”
響聲傳出,該是激動的用拳頭砸向了什麼地方發出來的聲音。
“你冷靜些,這口氣你我就是咽不下,暫時也得給吞進肚子裡去,一切都得等到大將軍醒來。”
頓了一下又道:“軍中糧草還夠幾日?”
先前被稱為林將軍的開口答道:“這幾日將士們的口糧已被減去五成,就這樣最多也夠......夠五日!”
韓副將又問:“押送糧草的隊伍到哪了?算著日子早該到了才是。”
“說起這個老子就來氣,在自個兒的道上送個糧草,孃的,都比咱們上陣殺敵還要艱難,過五關斬六將的,今個領頭的病了,明個遇到了劫匪,老子就不信哪個劫匪敢劫軍糧!”
韓副將也不說話了,他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聽著裡面沉默下來,李知雨看著他爹臉都憋紅了,示意他向前走,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停下才開口。
“爹,別憋著了,說吧!小點聲就行”
“呼——”
李大湖長出了口氣,說道:“閨女,這可咋辦呢,邊關要是守不住,咱村子也要不保,難道要去逃荒?”
“嗯,我就是聽說了這個訊息,今晚才過來確認一下真假。”
李知雨看著自家爹那急的不行的模樣,她也沒想到情況會這般嚴重,主帥昏迷不說,竟然都快到了斷糧的地步了。
“這群狗孃養的,竟連自己人都害,祖宗十八代定都是缺德帶冒煙的玩意!”
李大湖所罵的該就是,先前那林將軍在帳中所罵的人了,肩膀上的灰常快也是同樣的義憤填膺,兔嘴裡罵罵咧咧的,雖然語言不通,但與李大湖卻神奇的同步。
李知雨無語,他爹也就算了,可以說是血脈遺傳,這怎麼竟在一隻兔子身上,也瞧出了她阿奶的影子?
想著便開口道:“既然這般生氣,要不我們去對面逛逛?”
聽著這話一人一兔同時望向李知雨,那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不明白她這話裡的意思。
“就自面上的意思!”
哼!都到這了,不得去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