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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方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念瑾給封住了嘴巴。一吻結束後,沈念瑾整理著對方的髮絲,想到那日在原陽陸氏乾貨的櫃檯邊,看到陸政安寫下的特殊字元,低聲說道:“他不過是某些地方同我一個故人有些相似,不免多注意了些罷。你且安心回上京,待這邊事情了了之後,我便過去尋你。”
……
化龍鎮,陸家小院兒
何老漢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笑盈盈的陸政安和宋淮書不禁有些忐忑。扭頭看了眼表情木訥的兒子,心裡默默嘆息了一聲,率先開口道:“哎,老漢我也不會說虛的。前些日子是有人去我們村兒裡問果子的事,給的價兒也不算低。村裡確實有些眼皮子淺的動了心思,但是最後都沒成。”
說罷,何老漢看著陸政安微笑的模樣,繼續咬牙說道:“陸老闆,我何老漢不是個忘本的人。誰對我們好,老漢心裡明鏡似的。您且放心,別人家如何我管不著,但是我家園子裡的東西只賣給您。”
陸政安見好就收,聽何老漢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起身走到何老漢和何忠林面前,對兩人說道:“既然老爺子這麼說了,那我也實話跟您老說明白。農家人就指著地裡的出息過日子,這個我能理解。他們想賣高價,我也不阻攔。只是有一點我得說在前頭,他們若是尋了別人,日後他們好也行,歹也行,我們陸氏不會再考慮他們家的東西。”
說完,陸政安轉身端著茶杯喝了口水,抬眸看向一臉愧疚的何老漢,說道:“說句不好聽的,這年頭只要有錢,我什麼樣的果子買不到?沒道理只從你們何家村收,您老說對吧?”
陸政安雖然輕描淡寫,但卻讓何老漢和何忠林感覺到不小的壓力。雖說莊戶人家靠天吃飯,可做買賣人家同樣如此,誰也不能保證誰家生意能一帆風順。
陸政安給的價格雖說比其他人家略低,但比照之前爛在地裡的時候已經要好上不知多少了。若是對方只收了一兩年就抽身走了,到時候沒了陸氏兜底,怕又要回到之前那種境地。
心裡仔細盤算了片刻,何老漢已然是拿定了主意。不管別人家如何,他們是萬萬不能折了陸政安這頭,以免將來有什麼變故後悔不及。
“自然,自然。陸老闆放心,老漢一口吐沫一個釘,話既然說出來了,絕對能做得到。”
何老漢同何忠林來就是為了來陸政安面前表個態度,如今事情已經辦完,也沒留下去的必要了。父子二人不顧陸政安和宋淮書的挽留,執意趕車離開了。
陸政安和宋淮書並肩站在門口看著父子二人離去的背影,許久之後,宋淮書這才悠悠的嘆了口氣。
“我幼年時候,父親為了生計奔波在外,一年也在家呆不了幾天,只覺得做生意極難。眼下咱們好不容易將攤子鋪開,竟還有挖牆腳的,實在是讓人疲憊。”
聞言,陸政安回頭看向宋淮書,忍不住笑了一下。“生意場上爾虞我詐的事情多了,咱們這只是小打小鬧而已。知你不喜歡這等事,日後我來出面協調就是。”
聽著陸政安的話,宋淮書心裡不禁有些歉意。“家裡事情這麼多,也不能全都堆在你身上。我知道你心疼我,但同樣的,我也想為你分擔。家不是你一個人的家,你想讓我和閨女過上好日子,但我也不想讓你太過勞累。”
“我的淮書還是這麼貼心。”
陸政安說著,將宋淮書攬到懷裡。忽聽得山道上馬蹄聲響起,陸政安和宋淮書尋著聲音看去,只見剛離開三日的慶和竟去而復返。
“陸老闆,先前不知陸老闆生辰,我們爺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