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揚聲說道:“怎麼了這是?好端端的怎麼就倒下了呢?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別瞎說,陸公子家的果脯和乾貨都是自家制的,能有什麼問題?”
馬雲濤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頓時譁然。而陸政安見狀,心裡明白馬雲濤的這隻靴子終於是落了下來。
“兩位還請慎言,這位夫人具體如何,還得等大夫來了再說。馬老闆張口就說在我鋪子上吃出的問題,是不是有些太過武斷了?”
一聽陸政安竟然這麼說,馬雲濤擰眉道:“陸公子這是何意?我這還不是在幫你說話嘛,你怎麼還狗咬呂洞賓呢?”
聞言,陸政安不由冷笑了一聲。“那我可是要謝謝你了。”
而此時倚靠在宋蘭氏身上的孕婦指著陸政安,斷斷續續的說道:“就,就是吃了你們兩塊果脯,才,才這樣的。”
聽婦人這麼說,陸政安衝她點了點頭。“那就請這位夫人,和鋪子裡嘗過我家果脯的客人都暫且留步,我家人已經去請大夫過來了。是非曲直,咱們稍後變見分曉。”
在場的所有人在聽到陸政安這話之後,頓時安靜了下來。馬雲濤和馬管家看著如此平靜的陸政安,只覺得對方平靜的太過異常,就好似早有準備一般。
就在兩人忐忑不安的時候,季月橋急匆匆的帶著一位揹著藥箱的大夫進了門。
“政安哥,大夫來了。”
見季月橋帶著大夫過來,陸政安立時讓眾人讓出一條路,讓大夫過來幫忙診脈。
在大夫看到婦人第一眼的時候,眉頭立時皺了起來,顯然也覺得女子這般狀態極不正常。
在大夫執起女子的手腕仔細把過脈後,伸手在她肚子上摸了片刻,隨後表情越發的凝重起來。“敢問這位夫人,你先前可曾找過大夫幫你把脈?真的確認是喜脈麼?”
大夫此言一出,那女子表情立時犯了難。猶豫了片刻後,這才回道:“早幾天還去藥鋪看過大夫,說是我身體虧虛,讓我好生將養。我方才走到他家鋪子門口,嗅著味道酸甜,便覺得有些嘴饞,想要嚐嚐。結果剛嚐了一口就……大夫,我肚子裡的孩子不能有事吧?”
“眼下倒不是孩子有沒有事,而是你肚子根本就沒有孩子。”
大夫的話音落地,在場的人再次譁然。而陸政安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轉頭看向季月賢和季月橋。
季月橋在陸政安面前自來是老實的,看著陸政安的疑惑的眼神,忙小心翼翼的湊到他跟前,小聲的解釋道:“這大夫是五皇子隨身的御醫,我看那婦人倒下之後,便立刻過去把人請了過來。”
“五皇子?五皇子也來了?”陸政安驚訝的問道。
季月橋點了點頭,“跟我們一起來的,不過他不想在這種場合露面,所以就沒過來。”
馬雲濤也被大夫的話給驚呆了,本想轉頭質問馬管家,可話到嘴邊才想起來,此事並沒有經過馬管家的手,便是責怪也怪不到馬管家的頭上。
但事已至此,馬雲濤怎麼也不能看著陸政安他們脫清關系,忙繼續說道:“這是哪來的蒙古大夫,這婦人肚大如鼓,一看就是身懷六甲的,你怎麼能說人家沒懷孩子呢?”
說罷,馬雲濤抬頭看向一旁的季月橋,怪道:“你這小兄弟哪裡請來的大夫,可別是晃點人的啊。”
季月橋的少爺脾氣現在雖然已經收斂了許多,但收斂了並不代表沒有了。見馬雲濤竟然這般的質問他,頓時心頭火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