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將陸星沂放在床上,幫她蓋好小被子後,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同時也在宋淮書側臉上親了一下。
“哪能啊,你看咱家丫頭且聽話著呢。你也瞧見了,我這不一下就放下了嘛。”
對於陸政安這個‘女兒奴’宋淮書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側身躺在女兒身邊,宋淮書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包被。
想起白日裡宋蘭氏問他的事情,忙抬頭看向陸政安,問道:“咱家丫頭的粥米宴準備放到什麼時候?白天母親問我來著,我差點兒給忘了。”
“方才老夫人也跟我說這個事情了,我想等滿月再辦。咱家閨女太小了,粥米宴那天肯定熱鬧,而且還得放鞭炮,萬一再給嚇到了。”
見陸政安都已經盤算好了,宋淮書便點了點頭。“那明日母親來的時候,我跟她說一聲。送粥米她這個做姥孃的人,不光要送衣服吃的,還得送銀鐲子銀狗,要置辦不少東西。”
聞言,陸政安不禁皺了皺眉。“先前父親,母親已經給送了不少東西了,等到送粥米的時候,可別再讓他們破費了。”
聽陸政安這麼說,宋淮書也應了一聲。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好似帶了一股子餿味兒,眉峰便皺了起來。
“月子裡也不讓洗頭洗澡,這才三四天我都感覺自己臭了。”
陸政安本蹲在床頭,聽到宋淮書這話立時湊上前聞了聞。見宋淮書往後躲了一段距離,忙開口安慰道:“哪裡臭了?你尋常乾淨慣了,幾天沒洗澡你自己的心理作用罷了。”
許是因為聲音太大,陸星沂忍不住皺了皺眉,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又將自己的手舉過了頭頂。
見狀,陸政安忙握住女兒的小拳頭,輕聲對宋淮書說道:“也不是說不讓你洗,等到過完這幾日你身體再恢復一些。我給你燒一盆水,再把碳爐搬進來,你好好洗一下。這幾日我先給你用熱毛巾擦擦,你先將就一下。”
知道陸政安也是為了自己著想,宋淮書乖順的點了點頭。
聽到外面張嬤嬤招呼吃飯的聲音,陸政安忙站起身將一床後被褥墊在宋淮書的腰後讓他半坐起身。
“行了,張嬤嬤做好飯了,我去給你端過來。” 說罷,陸政安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看著陸政安離去的背影,宋淮書伸手搖了搖女兒小小的拳頭,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時間轉瞬即逝, 轉眼間距離陸星沂滿月,也就還有兩天的時間。
因為陸政安和眾人的精心照料,宋淮書恢復的極好。雖說人並沒有怎麼胖, 但氣色卻比先前更好了幾分。
即將滿月的陸星沂早已經沒了剛出生時的醜樣,一張小臉粉嘟嘟的, 面板晶瑩剔透猶如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只是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心生喜歡。
季月賢坐在季老夫人身邊, 看著老夫人懷裡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心裡酸的一個勁兒的冒泡。
明明是兩個大男人, 能生孩子也就不說了, 生的孩子竟然還這般的好看,實在是讓人很難不嫉妒。
見季月賢一瞬不瞬的盯著陸星沂看個不停, 抱著她的季老夫人錯身隔開了季月賢的目光。“你看什麼看,想要孩子自己生去。”
季月賢聞聽此言,立時不滿的瞪大了眼睛。“老太太也忒小氣了, 我只是看看,還能給陸政安抱走怎麼著?再說了, 這丫頭怎麼說也得叫我一聲大伯呢。”
聽到季月賢的話,季老夫人哼了一聲並不搭理他。季月賢看著老太太懷裡兩隻眼睛猶如黑葡萄一般的陸星沂,心裡也實在是饞的癢癢。於是,便期期艾艾湊到了季老夫人的面前。
“您說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