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繼而說道:“那位姑娘看著面生,不過她身後可是東長的人,還不是普通的番役,竟是明炤。一個東廠千戶,為何會聽令於一個小姑娘,實在讓人費解,皇兄可認識這人?”
“她啊,陸雪微。”顧承繼道。
“陸昊之女陸雪微?”顧敬煊吃了一驚。
“嗯。”
顧承繼垂首抬眸,小心觀察顧敬煊的神色,見他雖有吃驚,卻並不像認識陸雪微的樣子。
“她怎麼會和東廠的人在一起?”
“不知。”
顧敬煊沉思許久,道:“荊州一事,牽連甚廣,皇兄不得不防啊!”
“嗯。”
“太子那兒……”
顧承繼端起茶,微微嘆了口氣:“怕是防不住。”
顧敬煊眸子一轉:“韓子俊插手荊州的事,明顯是為了討好太子,他二人若聯手,我等豈還有活路。”
“咳咳……本王本就時日無多。”
“皇兄!”顧敬煊露出哀慼之色,“皇兄莫說這樣的話,臣弟聽了心裡難受。”
“生死有命,不敢強求。”
“臣弟定會尋到神醫,為皇兄醫治。”
“本王就謝過瑞王這份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