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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津蹙眉,他們還想找這劉二問幾個問題,想著或許會有什麼突破,可人竟然已經死了。嚴津想了想,自懷裡掏出幾張畫像來讓這幾個婦人認認。
這些畫像就是陳玉兒殺死的那些受害者,包括薛城將軍。
“之前官府的人也讓我們認過,官爺,我們當時也說了,真的一個都不認識。”
這時陸雪微走了過來,問她們道:“這劉家沒人了?”
“沒了。”一婦人道。
“劉二的父母親呢?”
那婦人笑:“早兩年就先後去了。”
陸雪微心思一轉,“這陳玉兒對劉家二老可好?”
“哎喲,那可是沒話說的。她嫁過來後,便自劉老太手裡接手做飯洗衣這些家務活,樂得劉老太就經常在我們面前誇他家娶了個好兒媳。後來兩位老人前後生病,她也盡心伺候著,誰都說不出一個不好來。”
“二位老人在時,他家就沒有鬧過什麼矛盾?”
那婦人想了想,又回頭看其他人,“嘖,這麼一問的話,好像陳玉兒嫁過來半年後,他家大吵過一次,我們也不知為什麼。不過從那兒以後,劉老太便不怎麼出門了,即便出了門,也是耷拉著一張臉,後來病下,不多久就去了。緊接著是劉老漢,老太太死了第三個月,他也去了。”
從衚衕出來,嚴津不由嘆了口氣。
“這劉二死了,案子更沒法往下查了。”案子已經過去兩個月,本來就沒什麼線索,眼下更是斷的乾淨。
“這劉家應該不像街坊鄰居說的那般和睦。”陸雪微道。
嚴津苦笑,“王妃,咱們管人家和不和睦,重要的是查薛將軍的案子。”
“我們去一趟陳玉兒的孃家。”
陳玉兒的孃家在城東,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不過讓他們意外的是,陳玉兒的爹也死了,就是一個月前的事,幾乎和劉二差不多時候。
這一下,嚴津也覺察出不對來了。
“莫不有人為了掩蓋什麼而滅口?”
陸雪微點頭,一次是巧合,兩次就不大可能了。
陸雪微讓嚴津把受害者的畫像分給帶來的官差,讓他們去問周圍的鄰居們可認識這些人。
嚴津攔住一個過路的老漢,問出他就住在附近,於是打聽這陳玉兒的爹是怎麼死的。
“餓死的。”那老漢嫌棄道。
“不至於餓死吧?”嚴津有些吃驚,這鎮北關雖然僻遠一些,不敵中原富庶,但百姓安居樂業,又有秦王府治理,便是要飯也不至於餓死的。
“他啊,他跟人家賭博,結果輸了賠不起錢,被人家揍了一頓。之後癱在家裡,一日兩日還有鄰居給送飯,可時日長了,尤其這老混賬還挑三揀四的,大家誰愛管這閒事,沒幾日就餓死了。”
“一個賭徒啊,那你可知道他女兒陳玉兒?”
“那丫頭啊,娘死的早,在家時常被老混賬打罵,好在後來嫁出去了。”
嚴津問的差不多了,又拿出畫像讓這老漢辨認,這老漢搖頭,一個也不認識。
嚴津回到陸雪微身邊,把老漢說的話又跟她說了一遍。
“這陳玉兒殺人,應該就是隨機的,只為報復。”
“可若為報復,她應該殺劉二又或者這個對她不好的爹。”
“啊,可這四個人對她做了那種事,她自然更恨他們?”
陸雪微搖頭,“如果有兩個人同時捅了你一刀,一個是陌生人,一個是親朋好友,你是更恨那個陌生人還是認識的這個人?”
“可陳玉兒自幽月閣,便是想殺丈夫和親爹也沒有機會。”
“別忘了她殺這四個人所用的七葉陽花的毒,她不可能是在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