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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上官厲遭了罪,需要躺在馬車裡,所以必須給他騰出一輛馬車來。
陸雪微想了想,讓顧承繼跟她乘坐一輛馬車。
繼續啟程,這次司靑在馬車外面坐,馬車裡只有顧承繼和陸雪微。
車子剛動,顧承繼一把把陸雪微拉到懷裡,而後用拇指擦拭著陸雪微的唇。
一下一下,擦得陸雪微的唇都紅腫了。
“做什麼?”她有些生氣。
“你剛用他的水囊喝水了。”
“所以呢?”
顧承繼眯眼,不悅道:“你吃了他的口水!”
陸雪微臉一下子紅了,推開顧承繼的手,“什麼啊,你說得好惡心。”
顧承繼冷哼一聲,放開陸雪微,還把她推到一邊,而後閉上眼睛,似乎是真生氣了。
陸雪微心思轉了轉,嘴角勾起,跨坐到他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仰頭親吻他的下巴,而後一點點上移,直至吻住那雙唇。
只輕吻了一下,她便推開了。
“還生氣嗎?”
顧承繼睜開眼,眸色晦暗。
“還生氣?”陸雪微看顧承繼這樣子,本能有點怕。
顧承繼伸手攬住陸雪微,廣袖把她裹了嚴實,而後翻身把人壓到馬車的墊子上,唇在她唇上,若即若離。
“陸雪微。”
“嗯?”
“別愛上本王。”
陸雪微怔了一下,還未反應過來,這人卻已經吻住了她。很深很用力也很熱烈,瞬間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說不愛,可心卻已經失去了控制。
之後兩日的行程,顧承繼和魏振恭坐一輛馬車,而換成了宋璽和陸雪微一起。
“為婦之道,在女己見。幽閒貞靜,古人所羨。柔順溫恭,周旋室中。能和能肅,齊家睦族……”
這二日,宋璽一直在跟她講婦德,一來是教導二來是諷刺。
陸雪微聽得頭皮發麻,恨不能把這廝毒啞了扔下去。
也就虧得,他是文昌侯的孫子,還有點用處。
“宋璽,閉嘴!”她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宋璽哼了一聲,“是為婦德,公主應當多聽多學,才不至於太無恥。”
“本公主怎麼無恥了?”
“那日,秦王從這輛馬車上下來,腳步虛浮,臉青嘴腫的。公主,您把人折騰的不輕啊。”宋璽氣道。
陸雪微捂臉,誰把誰折騰的不輕?
明明他主動的,而且……而且她都順著他了,是他硬生生忍住了。
還說什麼:陸雪微,你真是害本王不淺。
誰害誰了?
“公主,您也不能就只折騰秦王一個吧,什麼仇什麼怨!”
陸雪微咬牙,“那你還想本公主折騰誰,你嗎?”
“我誓死不屈!”
“哼!”
宋璽抿抿嘴,“魏公子還有上官厲,身強體壯的……”
“宋璽,再說一個字,本公主割了你的舌頭!”
宋璽氣憤不已,給她翻了一個白眼。
四日的行程,這天午後,終於到了明州城。
沒有進城,直接去了白家的陵園。
白家乃杏林世家,歷代都是宮裡的御醫,在明州很有地位。她母后白邈自幼學醫,極為聰慧,不滿十歲就能給人看病。
現在明州還流傳著很多白邈濟困救危的故事,誰能想到這樣一位女子,以後會成為太后,竊權亂政,手段狠辣。
來到白家兩位老人墳前,雨竹擺上了祭品,並在一旁跪下,往火盆裡燒紙錢。
陸雪微走到墓碑前,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