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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璽一介文人,三歲識字,五歲作詩,八歲考了舉子,十三歲一舉中第,成了北魏最年輕的探花郎,名動天下。之後因天文詩案而入獄,幸得他是文昌侯的嫡長孫,這才保住性命,之後便泯然眾人了。
他非是江郎才盡,而是學會隱藏鋒芒。
陸雪微名聲很差,什麼陷害忠良,擅權干政,強搶婦男,閱色無數,還殘暴弒殺,這些都是他寫在話本里的。普通百姓哪知道真假,反正看著樂呵,看得多了對她便有了這麼個印象,漸漸坊間傳聞多了起來。
再加上她確實養了三個郎君,也確實幫太后和皇上做了一些他們不能做的事,於是這傳聞經過一些佐證就成真材實料了。
陸雪微一副‘你隨便寫,本公主不在乎’的樣子。
“這次的女主是個色女,在行床笫之樂時有個癖好,那便是……”
陸雪微咬牙看向宋璽,就這種敗類也算是文人?
宋璽嘖嘖犯難,“公主,我想象不出來呢,不如今晚夜黑風高時,您讓人把我擄到您房間。切忌一定要用繩子綁著,越緊越好,然後您扮演強盜,不劫財專劫色,還要淫詞蕩語侮辱我,最好能激起我的怒火,然後在用暴力的方式折磨我,強迫我,撕開我的的衣服……”
“閉嘴!”陸雪微抱頭。
“你見我掙扎,就一巴掌扇我臉上,要用力,最好見血。”
“宋璽,我錯了。”陸雪微求饒。
宋璽露出哀傷之色,“公主,你不願意幫我嗎?”
“我一定還有別的用處,對不對?”
宋璽嘆了口氣,頗有些失望。而後他開啟扇子,散漫的閃動著,嘴角微微勾起。
陸雪微親自給宋璽夾了一盤菜,討好道:“多日不見,宋郎君臉都瘦了,雖然瘦了也好看,但還是應該多吃飯,不然本公主會心疼的。”
“今兒我在園子裡作詩,上官厲那傻子喊打喊殺的饒了我的詩興。”
陸雪微忙道:“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他一個傻子,我能跟他計較?”
“呃……”
“公主,他是你的人吧?”
陸雪微忙倒了一杯酒,衝宋璽敬了敬,而後仰頭幹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你倒是挺維護他。”
“不,我是心疼你,怕你生氣傷了身子。”
宋璽笑了,這次笑得有點真心實意了。
“公主回來了真好。”
“啊?”
宋璽起身,望了外面的天一眼,而後道:“公主,您最好趕緊吃,不然待會兒想吃也吃不下了。”
陸雪微正想問他什麼意思,宋璽已經翩然離開了。
這宋璽是個美人,不過絕對是個喪心病狂的。
陸雪微看向雨竹,眼睛一眯,“你知道怎麼回事?”
雨竹搖頭,“奴婢只知道在您離開這段時間,上官公子和宋公子經常鬧不和。”
“本公主在的時候,他們不也這樣。”
“呃,西景園燒了。”
“什麼?”
“一日宋公子在花廳小眠,上官公子在外面練劍,宋公子讓他去別處,上官公子偏不。二人就鬧了起來,最後鬧急了,上官公子一把火燒了花廳,宋公子讓人把西景園花草都毀了,還把鋪地的青石磚挖了出來。”
陸雪微捂頭,她實在無法理解,男人為什麼要三妻四妾,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她這才三個,已經要鬧翻天了。
說起三個,她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沒見到。
“魏公子最近可好?”
這次是雨蘭回答的,因為她臨走的時候,特意交代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