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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溫煦身子僵了一下,抬頭看向陸雪微,那眼裡稍稍有些清明瞭,“一個女鬼……不知……”
“她告訴本宮,她姓柳,乃是被你們幾個活活燒死的。”陸雪微沉聲道。
“不不,不是我的主意!”溫煦抱著頭慘叫,“是他們的主意,我只是……我只是沒有阻止!”
陸雪微冷哼一聲,“可柳氏說你沒有說實話。”
溫煦瞪大眼睛,看著那虛空的地方,臉上露出困惑,繼而忙抱住頭,道:“我說的是實話,我與她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
陸雪微暗下思量,這溫煦此刻腦子可能是清亮的,知道她在誘導他說出案情。
“長公主,我兒到底是怎麼了?”楊昌伯上前問。
“是啊,長公主,我兒子雖然淘氣,可他性子很好,不會害人的。您別把他當犯人審問,還是先給他治病吧。”楊昌伯夫人道。
這夫妻倆對於她剛才問溫煦的話,顯然不大高興。
陸雪微道:“他是中毒了,而且這種毒,本宮都沒有見過。本宮問他,只是想了解當時發生了什麼,看看能不能找到給他下毒的人。”
“中毒?”楊昌伯夫人瞪大眼睛,“誰敢害我兒!”
陸雪微冷嗤,便是楊昌伯夫人這種目中無人的樣子才教養出溫煦這樣的人,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對受殘害的柳氏表達過一絲歉意。
“莫不是那柳氏的家人?”楊昌伯道。
宋璽搖頭,“柳氏是個寡婦,孃家和婆家都沒有親人了。”
“那……那是不是和柳氏沒有關係?”
“先前受害那兩位的死法和柳氏是一樣的,而且他們都參與了殺害柳氏的過程,因此可以判定,這兩個案子是有聯絡的。”
“宋大人,你說話可要謹慎,什麼參與了殺害柳氏,我不管別人,但我兒定沒有參與。他學識好,性子溫和,還有好的前途,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宋璽只笑了笑,並未說什麼,在父母眼裡,自己的兒女自然哪哪都好。
陸雪微給溫煦吃了一顆解毒丸,這解毒丸只能暫時壓制毒性,不能解毒的。陸雪微讓他先休息,然後好好想想,最好能交代案情,只要案子鋪展開,才有可能抓到給他們下毒的人。
見兒子暫時沒事了,楊昌伯夫婦鬆了一口氣。
楊昌伯送陸雪微和宋璽往府門外走,走到前門的時候,見一個穿素袍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走了來。這年輕人長得姿容俊美,衣著樸素更透著斯文儒雅。
看到他們,這年輕人上前行禮。
“溫伯伯。”年輕人跟楊昌伯行了禮,雖不知陸雪微他們的身份,也同樣恭敬的行了禮,而後站直身子,不卑不亢的樣子。
“子淵來了,快去後院看看煦兒吧。”
“是。”
那年輕人辭禮,然後才往後面走。
“這年輕人是?”宋璽問。
“哦,我兒的同窗,在國子監讀書。他是慶陽公的重孫,不過家道沒落,但這孩子文采極好,也很上進。”楊昌伯道。
坐到馬車上,陸雪微沒太注意那年輕人,倒是宋璽說了起來。
“當年跟隨先祖打下北魏江山的有兩虎將,其中一位便是慶國公。當時慶國公府榮盛一時,深得皇家器重,只是後來慶國公捲進貪汙案中,被褫奪了爵位,之後一代更不如一代,便成了這樣子。”
陸雪微點頭,她聽過先祖那時候的事,還有一虎將被封了鎮國王,也沒有榮耀多少年,在先祖那一朝,鎮國王一家被流放了。
後來便有傳言,說是先祖怕他們功高蓋主,這才一個一個都剷除了。
“這話,我也就跟公主您說。據聞,當年三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