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都是被女修拒絕後,苦心練劍,終成一代長老。”
“對,所以說還是練劍好,什麼情緣、真愛、道侶,都是虛的,劍才會永遠陪伴你。”
一位年歲最小的弟子小聲質疑:“那劍尊為什麼有道侶?就算孟長老真的是妖,我看也挺好。有一個,總比沒有強吧……”
眾師兄換上一副“過來人”面孔,與他講道理:“等你成為劍尊,你自然就明白了!”
“那是劍尊,不能以普通規律衡量!”“所以還是要努力練劍,爭取做劍尊啊。”
另一邊,一群霞山、松風谷女修們迎回宋淺意。她們彩裙飄飄,環佩叮噹,打著團扇聚在一起嬉笑,就是青山綠水、亭臺樓閣間一抹亮色。
“宋師妹,你好半天不回來。那人剛才跟你說什麼呢?”
宋淺意仍一頭霧水:“沒什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寒山劍修,問我看不看舞劍。”
眾女修深有同感。
“上次還有個寒山劍修,問我會不會打劍穗,三句不離劍。”
“他們都那樣,只喜歡炫耀自己的劍,根本不關心別的。”
於是大家得出一個結論:寒山劍修總是莫名其妙。
虞綺疏在一眾“莫名其妙的劍修”中格格不入,鶴立雞群,因為他居然會送花,而且男女不忌!
女修們私下議論,都說繼天湖境主之後,寒山出了第二個異類。
盛名在外,麻煩隨之而來。秋水煎茶大會還未正式開始,已有武修心生不服,在東道主的默許暗示下,借論道之名尋上門,指名道姓找虞綺疏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