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堯在普林斯頓的學習日常和國內區別並不大,很多人進入一個新的環境中往往需要適應一段時間,不得不走出自己都舒適區,
他選擇的卻是把環境改造成自己覺得舒適的模樣。一些融不進去的圈子沒必要去融,就像他不會花時間和精力加入這個俱樂部,那個俱樂部一樣。
就算面對多如牛毛的邀請,他也總是微笑拒絕,漸漸的,有些人覺得他孤僻,甚至覺得他就是個書呆子,在米國連NBA和超級碗都不關注的人和他們是沒有共同話題的。
時間一晃而過半年,雖然在學生群體中他顯得特例,但張堯卻在普林斯頓眾多教授中出了名。
他經常會去聽講座,但誰也不知道他今天會去聽誰的講座。也不知道他會在哪個教授的公開課上提出什麼精奇的想法。
張堯經常會在課堂上與教授互動,有趣的是有的教授在課堂上和他討論一番後,就直接丟下了所有的學生,把課扔給了助教。拽著張堯直奔他的實驗室!
在普林斯頓的眾多教授眼中,張堯是一個難得的全能天才!
數學,物理,化學,生物,資訊學,所有理工科的課程中都有他出沒過的身影。
他和很多教授一聊就是一下午。也因為過一個問題和教授在課堂上大聲爭論。但卻並從未引起教授的反感。
這裡的學術氛圍決定了,只要你言之有理,就可以無所不言。
絕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都是很友好的交談,張堯給出的靈感很多情況下都能與教授觀點相共鳴,這也使得他也直接或間接幫助了不少教授完成了不少工作。
這可害苦了威騰教授教授!
這半年來他接到了各種各樣的挖角,教什麼的都來找他了!
其中以數學教授德利捏子爵,化學教授大衛·麥克米倫(David )和醫學教授肯尼思最為熱衷。
他們認為張堯去學物理就是誤人子弟,應該去學數學(醫學)(化學)才對!
張堯受邀參觀了好幾位教授的實驗室,有些教授甚至打包票道:“只要你肯換專業,剩下的事交給我。”
但最終他還是拒絕了,他喜歡做一件事從一而終,既然決定了這個階段該做什麼,那就認真對待,不學個所以然來,他是不會輕易更換目標的。
普林斯頓除了讓張堯覺得相對舒適的教育管理外,感觸更深就是濃郁的學術氛圍了。
這所學校有著眾多在全世界首屈一指的校刊,它創辦的很多雜誌在全球都享有盛譽。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對張堯來說,這意味著這裡的圖書館是個寶庫,雖然這裡的文獻都是外語,為了這個他不得不多學好幾門語言,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張堯的興趣。
這半年來,就像一塊海綿一樣,瘋狂的汲取各種各樣的知識。
在有著系統清醒夢三倍時間的輔助下,張堯在花了半年的時間讀完了在燕大沒有接觸過的物理,數學,化學,醫學,資訊學書籍。
除此之外,張堯每天最大的興趣就是翻閱最新的校刊,這裡的眾多刊物收錄了全球很多新事物的發展。
而且它們的更新速度很快,就算他讀的更快,攢上一個星期,也夠他消磨一天的時光了(加上清醒夢)。
這半年來他也不僅僅只是學習狀態,他也發過很多期刊,有數學的,物理的,化學的,甚至醫藥學的,雖然並不算是一區。但勝在數量和質量都還不錯。
有時,僅僅只是在教授的實驗室待上一天,他就能寫出一篇來,有著各大教授作為背書的論文,他論文的過稿顯得異常容易。
不過這卻讓他在一些嫉妒者口中背上了一個不太好的風評——“水皇”。
在他們來看,如果他們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