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民平時回來的早,今天踏月而歸,倆孩子都忍不住問,爸爸去哪兒了。
沒敢跟孩子說實話,張躍民胡謅,有人嫉妒梁好運,打算衝他們下手,藉此威脅打擊梁好運。
兄妹倆信以為真,放學也不急著出來,和劉大寶或何嬌嬌碰到一起才回來。這樣萬一出點事,還有個報警找人的。
梁好運的大伯兩口子又蠢又毒,腦子一抽風,幹出什麼來都有可能。梁好運也擔心,忍不住催張躍民,讓李擎那邊快點。
李擎也知道,只有千日抓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拿到張躍民給他的資料,李擎就安排下去。
張躍民這麼也沒能閒著,楚兜兜的大堂嫂出月子,他堂哥騰出空來,一個週末,就帶著一群弟弟妹妹找張躍民——買房。
房子租出去也合算,張躍民跟他們一起買幾套,然後跟他之前買的一起裝修。
楚家兄妹算一下房子,真可以開中介公司。
後又瞭解瞭解中介市場,房屋中介公司提上日程。
轉眼到了年末。
張躍民的房子裝修好,由於味道太重,暫時還不能入住。
楚兜兜家在帝都,每週都可以回去,不想回家也可以來張躍民這兒,正因為如此,楚兜兜愈發難忍受幾個人的宿舍。
楚兜兜的爸整天不著家,他媽退休了,回家就得整天面對他媽,所以一放假就來張躍民這兒。
當晚吃飯的時候,楚兜兜忍不住問:“表舅,那個房子啥時候才能住?”
“宿舍不習慣?”張躍民問。
楚兜兜實話實說:“性格蠻好的,上了大學也沒鬆懈,整天忙著學習,都很勤奮,可也都邋遢。襪子能從週一堆到週日再洗。要是一個人的還好。好幾個人,那個味道,別提了。九月十月那兩個月天涼還行。自打十一月份供暖,每天進宿舍,我就跟進酸菜罈子一樣。都說帝都環境不好,可一到你們家,我就覺得空氣都是甜的。”
張好好不禁問:“這麼恐怖?”
楚兜兜連連點頭。
張運運奇怪:“爸爸說,帝都大學,尤其你那個專業,就沒有水的。怎麼還那麼,那麼不講衛生?”
“聰明跟個人習慣沒有任何關係。”楚兜兜道。
張好好:“那你咋辦?爸爸說,我們的房子還得半年。”
“八月份?”楚兜兜忙問。
張躍民點頭:“夏天晾曬的快,至少得過了夏天。即便沒甲醛,新房的味道你也受不了。”
“還得再忍一個學期?”楚兜兜仰頭長嘆,“我要死了。”
張躍民好笑:“上次我問你,你可是說挺好。”
“只要不去宿舍,一切都很美好。”楚兜兜說起宿舍的事,又有話說,“除了襪子內褲,還有鞋。我把他們的鞋拿出去曬,他們還說我潔癖。
“這些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腳臭。我兩個舍友特別用功,經常看到十一二點,累了脫掉鞋就睡,沒人提醒,三五天都不洗腳。”
梁好運奇怪:“他們是九零後嗎?”
張躍民:“正是九零後,獨生子女,在家有父母耳提面命,到了學校沒人打理,才能這麼邋遢。像你我小時候,什麼都得自己,不論到哪兒都跟在家一樣。”
楚兜兜連連點頭:“我之前還擔心我不懂。”
“結果你是最講衛生的?”張好好問。楚兜兜嘆氣:“是呀。真不知道別人怎麼過的。”
“要麼跟他們一樣,要麼讓他們跟你一樣,要麼搬出去。”張躍民道。
楚兜兜搖了搖頭:“不說了。越說越想搬出來。”
梁好運:“你房間好好的,搬過來就是了。”
楚兜兜想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