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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吳姐的人才“咚咚咚”地跑去把急救箱拿出來。
她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剪去了胡英子頭頂的頭髮,消毒止血,然後才包紮好。
胡英子剛才撞的那面牆是土坯牆,傷口表面看著挺誇張,實際上並沒有生命危險。
邱建軍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向顧雲蘭致謝:“這次多虧有你在,可幫了我的大忙。你臨危不亂,是我們農場的榜樣。”
顧雲蘭笑了笑,“邱科長客氣了,我只是做了我分內之事,不影響你的工作就行。”
“不影響,不影響。”
邱科長跟她客套了兩句,轉身對沈巖說:“現在證據確鑿,帶走!”
胡英子正好在這時候睜開了眼,還不知道自己頭頂的頭髮被剃光了,也不知道沈巖剛才推得一乾二淨。
梨花帶雨地喊道:“別抓他,抓我。是我自作多情,是我勾引他的。”
狗咬狗,一嘴毛
放心,你也跑不了。”邱建軍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胡英子。
越發覺得這個傻姑娘的腦子可能真有問題。
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來沈巖就是個沒有擔當的混蛋,在她暈倒的時候不但沒有 沈巖是流氓
可隨後她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
這是七零年,法律還不健全。
流氓罪是七九年才設定。
現在胡英子露骨的情書已經無法挽回,想要讓大家都以為她是被迫確實困難。
她們的姦情,就是亂搞男女關係,作風有問題。
組織上肯定從嚴從重處理,同志們也要批評,而且是火力全開地痛罵。
保衛科科長邱建軍是個行事果斷的人。
胡英子和沈巖的批-pan大會是在他們被抓進保衛科的 無人區遇狼
汽車陷下去的地方寸草不生。
與其說是沼澤,不如說是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