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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們的熱鬧,沈晉安是不參與的。
沈晉安的屋子亮著光,陸時檠禮貌地敲了敲門。
“請進……”
顧雲蘭和陸時檠一前一後進去。
果然孟場長也在。
他們兩個正愜意地喝著小酒,桌子上還放著一盤花生米。
“坐下喝點。”沈晉安拄著柺杖起來。
孟場長馬上猜到他要拿酒杯,搶先一步說:“你坐,我去拿。”
陸時檠也不拿捏,直接坐了下來。
在孟場長給自己倒酒前,又馬上站起來接過酒壺說:“怎麼能讓孟場長倒酒呢,晚輩來倒。”
孟場長看他挺有眼色,也沒強求。
陸時檠深諳酒桌規矩。
給孟場長和沈晉安倒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左手墊底,右手握杯,恭敬地說:“晚輩很榮幸能跟孟場長和沈叔叔一起喝酒,先敬兩位一杯。”
孟場長和沈晉安都端起酒杯,陪他喝了這一杯。
客套一圈下來,沒等他和顧雲蘭開口,孟場長就說:“時檠你今晚就住農場,敞開喝,咱們不醉不歸。”
陸時檠忙道謝,“那就多謝孟場長了。”
說實話,他喝多少都不會喝醉的,但也沒有傻灌孟場長和沈晉安。
只不過順便把他和顧雲蘭已經定親的事告訴了他們倆。
沈晉安沒有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孟場長有了醉意,非要立馬給他們找個屋子,讓他們原地結婚。
幸好顧雲蘭已經找了個藉口先回屋,要不非得尷尬死。
趁著大家都沒在,她溜進空間在溫泉池洗了個澡。
等她出來的時候,篝火晚會還沒散。
白曉白和袁園明顯話裡有話。
陸時檠主動要留下來,肯定是因為聽到了她們的心聲。
到底是什麼事呢?
她想了想最近跟自己有關的事情,怎麼都想不出來。
至於問白曉白和袁園,還是問陸時檠,她糾結了一會兒。
最後還是寫信傳給了陸時檠。
陸時檠剛把孟場長送回去,看到她的信沒有立馬回覆,直接去了女舍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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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蘭很詫異,“陸時檠,你怎麼過來了?”
“想你。”陸時檠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和著泡靈泉後由內到外的香味,格外醉人。
顧雲蘭愣了幾秒,隨後轉到正題:“她們怎麼想的?”
她口中的“她們”是指白曉白和袁園,陸時檠卻理解成了孟場長和沈晉安。
勾唇道:“他們讓我們原地結婚。”
“啊?”顧雲蘭瞪大了雙眼,“不會吧?要是讓我們原地結婚,曉白姐和袁園姐也不應該顧及你的存在,說話藏著掖著。”
陸時檠反應過來,“你說的她們倆啊,今天農場裡都在傳你作風有問題,不過孟場長倒是沒提這個事。你放心,我會查清楚的。”
他不告訴她事情,天亮了她也會知道。
與其讓她從別人口中聽到,還不如從自己嘴裡知道。
最起碼有個準備和緩解。
顧雲蘭怒了,“我作風有問題,我行的端做的正,他們居然說我作風有問題,到底誰在造謠!”
“別慌,有我在。”陸時檠很想抱抱她,可為了她的名聲,還是和她保持了一點距離。
本來別人就已經亂說,他再不注意分寸,只會讓有心人更口不擇言。
顧雲蘭越想越氣,來農場加起來也沒超過五天,居然說她作風有問題!
要知道作風問題在這個年代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