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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再找到最後一種材料就能見到她,頓時滿滿的動力。
顧雲蘭快馬加鞭到了頓珠家,頓珠準備了熱騰騰的酥油茶招待她。
她沒著急喝茶,先去雞場打針。
輕症的病雞已經轉好,重症的病雞也已減輕,沒有感染的雞活蹦亂跳,也就是說她的消毒方法管用,用土黴素也沒錯。
她又去其他牧民家看了看,跟頓珠家情況差不多。
打完針,她沒有久留。
這次還帶了足夠三天的藥,不用再來也可以。
頓珠再三感謝,送了一些青稞酒給她。
她也沒有推辭。
上次喝青稞酒還是五年前的賽馬大會上,如今還能回憶起那細膩純正帶著焦香的酒味。
本來還打算買些青稞酒跟陸時檠一起品嚐,現在不用買了。
時間還早,告別頓珠,她步行往回返。
頓珠想要騎馬送她,被她婉拒。
一來一回要耽誤很長時間,頓珠也挺忙的,她不能耽擱當地老鄉的日常生活。
這是支邊的首要條件。
頓珠還是不放心,後腳去找放牧的大兒子洛桑。
洛桑騎馬出來的時候,顧雲蘭已經不見蹤影。
他很是納悶,又騎了一段路,也沒發現她。
不由得抓起了腦袋。
道路不好走,一眼望過去,都是高低起伏的山坡。
他又騎到最高的山坡上找了找,還是沒有發現。
按著上次送顧雲蘭回去的路線,又走了一遍。
殊不知顧雲蘭出了他們家,就吃了一顆速度蛋。
走起路來,比騎馬還要快。
她不熟悉當地的路線,所以只能按原路返回。
還把肉肉從空間裡拿出來,放在了軍綠色的斜挎包裡。
她想好了,就說路上撿的。
藉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地把肉肉放出來。
肉肉如今已經是個成年貓咪,通了靈性。
雖然不會說人話,在她說話的時候,也會“喵喵”回應。
有它在明面上,還能幫自己監督渣男沈巖和那個不知道有沒有徹底悔改的林玲。
肉肉很興奮,一直“喵喵”叫個不停。
有了萬能翻譯器,她也能聽懂肉肉在說什麼。
不過她卻沒有用貓語跟肉肉說話。
一人一貓在外人看來語言不通,交流得卻相當愉快。
快到農場的時候,她放慢了腳步,特意去了已經開荒的大片農田裡。
秋收過後,除了種大白菜,還種上了大片的冬小麥。
知青和當地老鄉通力合作,大家乾的熱火朝天。
白曉白開著六一年引進的蘇聯拖拉機在田間地頭忙活著,比新來的男知青都能幹。
看了一圈,她發現林玲就在袁園隊裡。
袁園幹活也不含糊,一邊幹活,一邊跟大家講解,看起來氣氛挺融洽。
不知道這幾年林玲到底經歷了什麼,做什麼看起來都謹小慎微。
別人說話的時候,只是含笑附和。
林玲是許雲蓮沒錯,當初沒在大隊開介紹信就偷跑了。
從鄉下出來,沒有證明到哪兒都是黑戶。
能混到現在確實不容易,跟十年前截然不同。
與前世囂張跋扈的許雲蓮也不一樣。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但改變不了一個人的本性,多提防著點沒錯。
就在她看林玲的時候,林玲也看到了她。
不過很快低下頭,繼續手中的工作。
大家都忙,她也不好直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