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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中的女人真是傻子。
這種地方通常不會有人來。
除非腦子有坑。
他們到的時候,偏偏沈巖還沒有到。
顧雲蘭寫信問了問陸時檠,陸時檠此時正跟在沈巖身邊。
沈巖渾身泛著潮紅,不知道這是陸時檠噴的辣椒水起作用了。
尤其是某個不能說的部位,火辣辣的疼,又腫又難受。
心裡暗想是不是得了某種髒病,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症狀。
本以為洗個涼水澡會好點,結果越洗越嚴重。
陸時檠這次沒有用辣椒水,而是在他剛洗好澡的時候,往他身上撒了些癢癢粉。
尤其是他的內褲上放的最多。
這癢癢粉可是他自制的透明粉末,那天跟顧雲蘭相親那天,帶了一些毛桃回家。
把毛桃晾乾以後,用刷子把表皮的毛刷下來就可以。
沈巖不知道哪兒的問題,只想用塊冰敷著。
癢得把後背都快抓爛了,某處不能抓,卻也被撓得大了一圈。
一看鐘表,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忙匆匆出門。
邊走邊抓,引得旁人不時側目。
他本想先去醫院看看,可又怕真的確診。
索性就這樣稀裡糊塗著。
他不能在去西南之前,讓顧雲麗覺得自己不靠譜。
早知道,就不去找暗娼了。
還好沒人知道,也沒人發現。
胡亂找個理由,就說自己花粉過敏,應該能糊弄那個蠢女人。
陸時檠一路隱身跟著,把沈巖的心裡話全都告訴了顧雲蘭,也順便叮囑顧雲蘭,這次不能手軟。
你是人是鬼?
破廟裡。
顧雲蘭已經又吃了一枚隱身蛋,左等右等終於看見沈巖和陸時檠一前一後走來。
她衝陸時檠無聲地打了個招呼。
陸時檠給了她一個“ok”的眼神,故意在沈巖耳後吹了一大口冷氣。
沈巖只覺得一陣陰風吹過,打了個寒顫。
暗罵這該死的鬼地方,太邪門了。
不過看到等的著急的顧雲麗,馬上堆起笑臉。
可身上沒有一處不癢,笑起來看著很勉強。
顧雲麗因為不能把他公開,又加上孤身在荒郊等這麼久,心裡有氣。
噘起嘴:“你還知道來啊!”
沈巖忙哄道:“對不起麗麗,我有點事耽誤了。你看我給你帶了一枝……咦……我的花骨朵呢?”
他剛剛在路邊順手採了一朵比較豔麗的小花藏在背後,怎麼花骨朵莫名其妙沒了?
左右找了找,又往後邊看了看,結果什麼都沒有。
太詭異了……
顧雲麗冷著臉問:“找什麼呢,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有啊,我的心裡都是你。”沈巖抓了抓手背,又不自覺得抓下邊。
顧雲麗覺得他這個動作很是不雅,跟平時斯斯文文的他很不一樣,不禁皺了皺眉。
“你注意點,這裡雖然沒別人,你也不能不尊重我。”
沈巖忍著癢癢說:“麗麗,我怎麼會不尊重你呢,我要是不尊重你,早把你……我……我只是花粉過敏。”
顧雲麗不知道花粉過敏會波及到那裡,那個地方會接觸到花粉嗎?
臉紅了下說:“我們的事公開吧,我不想再偷偷摸摸。”
沈巖攬住她的肩膀,趕緊安撫:“麗麗,我不是說了嗎,現在還不是時候呢,告訴你家人,他們還讓你跟我去西南嗎!”
顧雲麗泫然欲泣,“你知不知道我過得也很痛苦,跟你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