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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跟陸時檠打聽過許雲蘭兄妹,如今又看到陸時檠,也有點心虛。
故意忽略了陸時檠的存在。
陸時檠聽到他的心聲,也直接無視了他。
看了看許雲蘭臉上淡淡的飢餓妝,覺得她這個妝仍舊擋不住面板的白皙,下次還要再化重點才行。
也不知道這丫頭的靈泉水是什麼靈丹妙藥,一直往白里長。
這樣下去可不行。
在省城還好些,在村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太水靈了,也是煩惱。
許雲蘭不知道陸時檠想了那麼多。
對假惺惺的許雲飛沒什麼好感,神情淡淡地問:“啥事兒?”
許雲飛只當許雲蘭因為許國生誣陷許國華的事生氣,臉上哀慼地說:“我去你們家,你們家沒人。我想找小叔問問家裡到底發生了啥事,我爹咋成了殺害奶奶的兇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不知道我回來一聽說這事,感覺天都要塌了。”
許雲蘭挑了挑眉,“這個你該去問你娘,你娘說不清楚的話,你就去牢裡問你爹,見不到你爹,就去營部問牛幹事。”
許雲飛愣了下,“小蘭,你咋這麼冷漠?就算小叔過繼,咱們也是堂兄妹。”
“你想多了,咱們不是。”許雲蘭不想給許雲飛任何幻想的機會,“你找我爹也沒用。我爹不繼續追究你爹誣陷之罪,已經是念了舊情。”
許雲飛本以為許雲蘭平時不愛說話,好拿捏。
可以從許雲蘭這兒找到突破口,讓許國華改口供,證明奶奶是病死的,以免除父親的牢獄之災。
沒想到許雲蘭說話專噎嗓子眼。
嘆了口氣說:“小蘭,你還小,大人之間的事你也不懂。你回去跟小叔說,我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替他擔著。”
許雲蘭似笑非笑地說:“你替他擔著,怎麼替?聽說弒母可是窮兇極惡的大罪,槍斃十次也不為過。你以為我爹有辦法把你爹的罪名轉移到你身上,別傻了。”
她故意曲解許雲飛的話,就是要故意氣他。
果然許雲飛的臉崩不住了,嘴角抽搐了兩下說:“算了,跟你說不明白。我還是去找小叔說吧!
你自己先整明白再說
許雲蘭直接潑冷水,“找誰都沒用,你自己先整明白再說。”
父親現在可不是曾經那個被欺壓,不懂反抗的老好人。
“我不跟你說,我去找小叔。”許雲飛說完就走,好像有誰在後邊攆他一樣。
平時在家裡他沒有針對過許國華,連許雲蓮他們叫許國華“二叔”,他都親切的叫“小叔”。
許國華一定會賣自己一個面子,他可是老許家的驕傲。
許國華雖然過繼出去了,但是根裡還是屬於老許家這一脈。
村裡最注重子孫傳承,家族聲望。
許國華應該不會蠢到毀了他這個家族驕傲。
許雲蘭也不攔著他,和陸時檠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有些人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陸時檠壓低聲音把許雲飛的心聲都告訴了她,其實不用告訴,她也能想到。
許雲飛自以為是又不是一兩天,被人捧得高了,難免會心生驕傲。
但願一會兒不要哭得太難看。
一到家門口,許雲飛臉上勉強表現出來的鎮定逐漸消失,慢慢地變為震驚。
難以置信地問,“小蘭,這是你們家房子?”
“是啊,你不是說你來過一趟,我爹孃沒在家?”許雲蘭反問道。
就知道許雲飛在說謊,根本沒有先來他們家。
許雲飛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我老遠看了一眼,看著沒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