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就硬了。我不是你親姑,也是你堂姑,沒大沒小,一點教養都沒有。”
“你有教養,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沒點逼數?”許雲蘭毫不留情地懟道,“想做我堂姑,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臉,整個一個sb250。”
她前世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
許國琴氣得差點仰倒。
不明白“傻逼”是什麼意思,卻知道“250”代表什麼。
總之不認為那是句好話。
指著許雲蘭說:“你把話說清楚,你剛才罵我什麼?”
“sb250。”許雲蘭重複道,“你想聽我可以多喊你幾次哦!”
許國琴抄起笤帚就想拍過去,許雲蘭伶俐地躲開。
反腳踢過去,打了許國琴一個措手不及。
要知道她前世可是跆拳道黑帶九段,最近幾天剛恢復了點力道,自然不怕許國琴。
她不是愛惹事的人,但真要有事,她也不怕事。
也從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該藏拙的時候藏拙,該還擊的時候也絕不手軟。
許國琴扶著腰爬起來,“站住,你別走。”
許雲蘭扭頭,看見不遠處的何平,立馬委屈地喊道:“何伯伯你來得正好,她要打我。”
何平看了一眼搔首弄姿的許國琴甚是不喜,大白天扭著個腰勾引誰呢!
一個寡婦也不知道收斂點,敗壞社會風氣。
厲聲道:“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較什麼勁兒,你看把孩子嚇得。”
“我……”
許國琴轉過來,也看見了何平。
“是她打我,我什麼時候打她了。”
許雲蘭紅著眼眶說:“何伯伯,要不是我躲得快,她就拿笤帚拍過來了。”
“你胡說。”許國琴揚了揚手裡的笤帚。
何平不悅地瞪著許國琴說,“我看誰敢打你。”
他的話無疑是給許雲蘭撐腰,許雲蘭從何平身後露出個小腦袋,朝許國琴做了個鬼臉。
許國琴恨得牙癢癢,又不敢再打許雲蘭。
要是讓大哥許國生知道自己跟生產隊長對著幹,估計連孃家這個依仗都沒了。
忙說:“誤會,誤會。”
何平瞪了一眼,轉頭對許雲蘭說:“丫頭,你爹在家嗎?”
許雲蘭乖巧地說:“在呢,我帶你去何伯伯。”
許國琴望著許雲蘭的背影,使勁兒擰著笤帚。
簡直把笤帚當成了許雲蘭,要把許雲蘭擰斷。
許雲蘭知道許國琴是個紙老虎,起不了高調,反倒是對何平的到來感到意外。
何平跟許國華的談話內容她沒聽到,到了上學時間被許雲強、許雲麗和許雲雷拖著去了學校。
剛一到校門口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興沖沖地跑過去,“楊花?”
楊花看到她和兄弟姐妹都揹著書包來學校,有點意外。
不解地問:“你們這是上學?”
許雲蘭點點頭,“是啊,好長時間不見你,你怎麼不來了?”
“真好,你終於如願以償了。”楊花感慨道,“我,我可能以後來不了了。”
許雲蘭前世這段時間是沒時間偷聽上課,那會兒父親去世,再加上母親去世,她整個人都沉浸在悲痛中,連飯都吃不飽,更沒有時間關注別人家的事。
趕緊問:“發生什麼事了?”
楊花遺憾地說:“我那個後孃又生了一個小弟弟,我爹讓我在家抱孩子,以後我沒時間偷聽田老師上課了。”
許雲蘭想起來了,她怎麼忘了這茬。
楊花是後孃,這個年代本來就吃不上喝不上,楊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