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姑娘家怎麼了,誰規定姑娘家不能學打架?”許雲蘭認真地說。
許雲麗考慮得有點多,想了想說:“你還小呢,肯定沒想那麼多。萬一傳出去誰誰家姑娘天天打架,沒個姑娘樣,以後婆家都找不到。”
許雲蘭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說:“姐,你才多大就想嫁人的事。嫁不嫁人跟打架關係大嗎,我倒希望傳出去,最好誰也別來招惹我。再說了,誰說咱們學了就要打架,這是讓咱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自保的能力。”
“你這想法太危險了。”許雲麗咂舌,“我也沒說不學。事先宣告,偷著學,可別到處惹事。”
許雲蘭不想跟大姐爭辯,只要大姐肯學就好了。
前世大姐嫁人後,過得很不好,被家暴不說,丈夫更是肆無忌憚地帶小三住她們家。
她不想大姐像前世那樣,活得那麼窩囊。
改變大姐的命運,還要改變大姐的傳統觀念才行。
什麼都是虛的,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是真正的強大。
兄弟姐妹四人說說笑笑回了家,張慧芳已經打飯回來。
許國華催促他們快吃飯,吃完飯還有事要做呢。
許雲蘭好奇地說:“爹,你今晚不是不用值班嗎?”
“何隊長讓我跟別人換了個班,今晚我跟劉海值班。”許國華喝了一口稀粥說。
許雲蘭眉頭皺了皺,什麼都沒說,去堂屋從空間裡拿了六個大肉包子和涼拌黃瓜扒糕出來。
許雲強看見肉包子眼睛都亮了,“還是肉包子好吃,百吃不厭。”
許雲雷附和著點點頭,“肉包子好吃,黃瓜好吃,扒糕也好吃……”
“咱們家上輩子肯定做了很多好事,要不胡三姑怎麼這麼照顧咱們家。”許雲麗嚼著肉包子感慨道。
張慧芳若有所思地說:“上輩子的事誰能說得清,這輩子過好了才是正經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不要像隔壁爛了心腸,總想害人。”
許雲蘭看向許國華,許國華吃得很認真。
她想起路過許國生家時,許國琴和許國敏都在院裡,也就是說她們有可能知道今晚是劉海值班,特意留下來,準備今晚行動。
轉頭問父親:“爹,今晚是不是上邊要檢查,何隊長特意給你個表現的機會?”
許國華挑了挑眉,“鬼丫頭,這都能被你猜中?何隊長確實得到了內部訊息,護苗隊的人都不知道,何隊長給咱們家辦理了過繼的事,想讓我再好好表現下,好儘快把烈屬資格審批下來。”
許雲蘭就知道是這樣。
公社書記拍了板,過繼是沒問題了。
但是二大爺已經過世多年,要想成為烈屬,還要經過二大爺所在部隊團以上機關的證明檔案。
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烈屬優待的。
不過她還是故作驚訝地說:“真是這樣啊,我蒙對了。那爹可要好好表現,別辜負了何隊長的一番苦心。”
“嗯嗯,爹曉得。”許國華滿臉認真,“何隊長跟我講了這裡面的厲害關係,我曉得怎麼做。”
曉得嗎?
看不到結果,許雲蘭心裡不踏實。
眼睛作星星狀說:“爹,要不今晚我跟你一起去值班吧?”
“不行。”許國華想也沒想拒絕了,“你以為值班是什麼好玩的事嗎,一宿睡不了覺,還有可能發生械鬥。又冷又危險,留在家裡安心睡覺吧。你不就是擔心爹做不好,爹給你保證絕對不會徇私心軟,也不給劉海徇私枉法的機會。”
許雲蘭吐吐舌頭。
父親能想到她是因為不放心,也算一種進步。
能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