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語被打的遍體鱗傷。
她趴在地上疼的哆嗦。
黑色的小蛟龍撲閃兩個翅膀想要飛過來吃掉她,濁和抓住小蛟龍的尾巴甩了幾下:“大哥今日選妃呢,別見血!”
徐清語被關入柴房裡,她面色蒼白,嘴唇乾裂出血,忍不住低聲咳嗽,就在這時,柴房門突然被人推開,面前站著的是一十八九歲左右的少年郎,他衣著極為樸素,手裡拿著一把草藥,見她在這,眸中情不自禁露出憐惜神色:“你這是得罪誰了被罰在這?”
徐清語不能說話,她指著自己乾燥的唇瓣,眼前的少年說:“想要喝點水?”
她瘋狂點頭。
少年郎給徐清語拿了一碗水,她喝的很急,還嗆到了,面前溫潤的少年只是目光柔和的望著她:“慢點喝,外面還有呢。”
他抬起修長如玉的手為她抬手擦去她臉蛋上的灰塵:“怎麼被欺負在這裡?是得罪了三公子?”無論他怎麼誘導她都沒說一句話,徐清語胡亂指著自己的喉嚨。
“是啞巴?”他說。
她點頭。
少年郎說:“我叫荊好。”
徐清語望著他,碰巧屋內有煤炭。
她拿起一塊煤炭費勁在地上寫下“徐清語”三個字。
荊好望著她溫和笑了:“我記住了。”
他給了她一塊餅:“先吃著,我很快回來。”
徐清語接過他手中的餅小口小口的啃了起來,荊好摸摸她的腦袋起身離開了。
等柴房門再次被推開,徐清語以為是剛才那溫潤的少年郎,等看清進來的人時她才感到害怕,這人是濁和,濁狐的弟弟。
濁和那黏膩噁心人的觸手再次緩慢的爬向她,徐清語轉身就要跑,觸手纏繞住她的身軀,下一秒就要窒息,她手裡緊緊握住荊好給的餅,觸手撬開她的嘴伸入喉嚨裡,她想要嘔吐,生理性淚水流出。
“三公子!”
徐清語掉落在地上,荊好趕緊上前將她扶起來,他給她嘴裡塞了一顆藥:“三公子你這樣會殺死她,生靈不可肆意虐殺。”
濁和:“她就是個賤奴,荊兄你太過善良。”
荊好:“奴也是生靈。”
徐清語望著眼前的少年郎,他很像那日她在結界裡遇見的男孩,那男孩為了母親去碼頭搬運貨物被老闆剋扣工資,後面為了讓她跟濁狐走出結界犧牲了他自己。
“沒事了,不用害怕。”荊好溫柔的聲音激起了徐清語心中的委屈,她抱著這人痛哭了起來,這裡灰沉沉的,到底是什麼地方,她好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裡去。
徐清語昏迷了過去,等她再醒來時她躺在一張檀木大床上,雙手被人捆綁在床頭,身上是被男人蹂躪過的痕跡,屋內紅光刺眼,她只看見兩個容貌俊美的男人站在床邊把玩挑逗她的身體,蠟燭滴落在乳頭那一瞬,她疼的掙扎痛哭,隨後她被人抱入懷裡,那人輕咬她的耳朵說:“小乖,你這麼不聽話我的確很生氣,可我又捨不得殺你,你得留在這永遠。”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他容貌與濁和沒區別,只是眼前這個人身上多了殺伐果斷的帝王氣,徐清語搞不清楚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她嘗試張嘴,張嘴還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痛苦想要大哭,換來的是劇烈咳嗽,小穴裡插著的還是那根冰玉勢。
尚曉博在她眉眼間輕點,徐清語感到灼燒感,這處起了一顆紅痣,男人逼視她雙眼:“還在想著荊好?很可惜,他已經沒了,你害死了他,你要是聽話就不會有那些事情發生了,你得受到相應懲罰。”
男人狠心按入玉勢,徐清語喉間湧出一股腥甜,她往地上吐出一口血,鐵鏽味的血液充斥整個口腔,昏迷之際她看見好多人站在床前,男人暴怒的呵斥聲好刺耳,她昏迷過去,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