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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幾個人冷汗下來了的時候,刺耳的警鈴聲也隨之響起。
計劃
“那個碼頭被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的警方給抓住了, 人贓並獲,所有‘貨物’全部被查封,我們的人也被帶走問話了。”
“不過那邊的生意我們本來就沒有摻合過, 估計就算要查也只會查到簡家或者駱家的頭上去,保釋的事情應該沒什麼問題。”
“……但是唐小姐確實是不知所蹤了。”
“我們查過獲救人員的名單和被扣押人員的名單和照片, 都並沒有唐小姐的存在。”
“而且按照那些人說法,唐以默是他們親手封箱的, 這趟輪渡是直達的,並沒有在半途中停留過。”
也就是說, 唐以默只有可能是上了島或是落了海。
但是坎多桑海域的漩渦和珊瑚礁可是出了名的, 單人出航哪怕是有良好的航行裝置都隨時會有被大海吞沒的危險, 更何況是在沒有驚動桑尼號上任何人的情況下。
唐以默連救生小艇都沒有帶走, 總不可能是遊走的。
可上島的話,安多利島上的情況可不是用兇險二字就可以形容的。
那可是著名的“罪惡之島”,是國外數個大家族聯手一起修建出來的“天堂區”。
唐以默這樣的女孩獨身一人上島, 只能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那麼,唐以默到底是去哪裡了呢?
三個月後——
“這就是你們這次的冠軍?”說話的人有著一腔優雅至極的語調,音色就像是大提琴撥絃一般悅耳, 棕發碧眼, 健碩的身體被包裹在墨藍色的西裝中, 叫瞧見的女孩都不由得臉紅心跳。
對面現在就有個被美色迷住的女人,正盯著他放肆地吹著口哨, 順便炫耀著自己手中的金牌。
“昆桑,我們這裡是地下拳擊場,不是選美比賽, 也不需要一個花痴來當冠軍。”男人轉頭的時候,語調依舊是很溫柔的, 可那個叫做昆桑的小頭目的冷汗卻在一瞬間就下來了,“我們確實需要一些足夠刺激的東西,但並不是這樣的笑話。”
他彎下腰,畢恭畢敬地說道:“艾薩克先生,她確實是本次安多拳場的勝利者。”
說完這句話,昆桑就像是早有預料一樣,忙不迭地就開啟了旁邊的電視。
電視之中正在播放著一卷錄影,錄影之中是燃燒著篝火的仿若古羅馬鬥獸場一般的樣式,尖叫聲,歡呼叫好聲野蠻地充斥著整個鬥獸場,宛如最高濃度的酒精一樣極速麻痺著人的大腦。
而在場中央,鮮血四濺,用腳將身下那個足足有三個她那麼高大的男人的脖子卡住的女人正揮舞著拳頭,拳拳到肉,而那個男人的臉卻已經看不清楚了。
她的臉上掛著扭曲的,就像是猛獸盯緊獵物時才有的恐怖神情,可在這樣的場景下卻足夠令人熱血沸騰。
在影片中的女人面貌清晰的那一刻,艾薩克的瞳孔微微一凝。
他將目光轉回了面前的女人身上,確實是一模一樣的面容,只不過近距離看見這張臉,便更能看清這張臉上的幼態感。
亞洲人本就顯小,哪怕面前的女人畫著扎著拳擊辮畫著大煙燻妝更是穿著暴露,艾薩克仍舊連她是否成年都無法確認。
“嘿,你可真美。”見著艾薩克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她的身上,女人笑嘻嘻地用西班牙語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種大膽的冒犯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低下頭去,昆桑更是閉了閉眼睛,只覺得自己把這小姑奶奶帶過來簡直就是個錯誤。
不,從第一天去天堂區閒逛開始,一切就都是個錯誤了!
本來只是想買一批小甜心來補充一下新鮮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