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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氣運之子果然有意思一點啊。
以默這樣想著，隨即開了口：“當然只是因為需要利用你們啊。”
“因為你們，是我哪怕透過血液控制，依舊沒有辦法影響的存在。”
“所以，我需要用異能去浸染你們的身體，才能達到現如今的效果哦。”
“所以，沒有真心，全是利用呢。”
以默說話的語調輕鬆，尾調甚至有些微微的上揚，就像是在說什麼俏皮的情話。
但卻直接，將牧澤宇打入了深淵谷底。
馴化
牧澤宇當然是有過妄想的。
畢竟曾經的牧澤宇還有過一種可以說是很可悲的想法。
那就是, 曾經的以默確實就是真心實意地對待他。
只不過是被他們所欺騙了，所以她才一步步地走到了現在，變成了這樣。
這想法可笑又瘋狂, 但是卻比以默從最開始就算計好了一切要叫他感到好受些。
至少，至少她曾經對我是真心的。
是我的錯, 才會讓我們之間變成了現在這樣。
可是以默的話，卻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面前的這個傢伙, 從最開始就是個冰冷、無情、不擇手段地利用一切的傢伙。
她有感情嗎？
或者說她可曾有過那麼一刻理解過真心是什麼意思嗎？
“真心對你來說本來就是隨時都可以靠邊站的東西，倒也不需要這麼鄭重其事地去思考這個問題吧。”
似乎是聽到了牧澤宇的心聲, 誇獎地摸了摸回到自己身邊的譚雅雅的頭髮, 這麼說道。
譚雅雅乖乖巧巧地低頭, 在抬頭看向牧澤宇的時候的那一眼幾乎是挑釁的。
她毫無顧忌地炫耀著以默對她的寵愛, 並堅定地認為這種寵愛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如果是在之前，牧澤宇會覺得譚雅雅就是瘋了。
甚至是在現在，在意識到以默正在用一種怎樣的方式掌控著這個世界的時候, 牧澤宇也仍舊認為以默是瘋狂的。
“對啊，她就是瘋了，她竟然想要把全世界的人都變成和她一樣噁心的怪物！”
“她瘋了！”
“秦上將, 您也看見錄影了, 她承認了她是有意接近你們的, 這傢伙從頭到尾都是不懷好意！”
將錄影拿來的少女幾乎是苦口婆心地在說著這些話：“既然這些都是她計劃好的，那麼從最開始您對她的那些愧疚就根本是沒有必要的。”
“您就是被她利用了而已……”
“不是這樣。”秦離看著面前的少女, 開了口，平靜得令這女孩兒都有些心焦，“不是這樣的。”
“就算她是有意, 但是事情都是我做下的，我做出的選擇, 我所做的決定，所以，我就是虧欠於她的。”
這話似乎叫這姑娘很不可置信，她原本是秦離的狂熱粉絲，秦離堅定不移的擁護者，此次能夠得到這個機會更是花了不少的精力。
而倘若不是太多的人已經倒向了以默的陣營，這其中甚至包括了安平基地的領導者牧野，這個女孩兒還是沒有這個機會的。
所以面對這樣的情況，她幾乎是有些手足無措，在短暫地不敢置信之後，她轉頭，下意識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牧澤宇。
而當秦離的目光隨著這少女看向了靠在牆邊的牧澤宇的時候，他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古怪的笑容，他開口問了牧澤宇一個問題：“很不好受吧？”
“在看到她那樣的時候。”
那樣？那樣是哪樣？
女孩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秦離的話，牧澤宇的臉色卻是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