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怡聽得臉紅,明明是那麼純潔美好的形容詞,到了他嘴裡就變得曖昧起來。
她能感受到紀則明的指尖在她的臀周和大腿內側流連,每每劃過,動作雖輕,帶來的酥麻卻直鑽心頭。
“紀則明……”
“撒什麼嬌。”
他往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雙手的手掌握住兩瓣臀肉,大力揉捏起來。
手臂隨著動作貼在她的腰側和背後,碰到哪裡都泛著熱度,慎怡想躲,被他壓得嚴絲縫合,動彈不得。
“我沒撒嬌……”
她有沒有撒嬌紀則明最清楚。
慎怡不用說什麼軟話,也不用嬌滴滴地賣乖,她只要喊他的名字,紀則明都覺得是一種撒嬌。
即便是憤怒地喊,也算。
他在暗色裡彎起唇角,閉上眼睛去親她的鼻樑。
慎怡已經軟成了一灘水,動也不想動,可肉棒還握在她手裡,紀則明挺動著腰身,模仿在體內抽插時的動作,摩挲著她的手心。
“色鬼……”
慎怡是他動起來還想起自己在幹什麼,低聲罵了一句,怎知他這麼不要臉,居然笑了出來。
“這才叫色。”
他分出一隻手去摸她的陰戶,拇指刮弄著玩弄起陰蒂。不過兩下慎怡便蜷起身體,想要掙脫,敏感的穴口止不住地溢位水液,溼了他一手。
紀則明摁住了慎怡的腰,就著溼潤緩緩將手指插了進。
裡面幾乎是立刻就含住了他,飢渴地往裡吸。他手指弓起,不緊不慢地抽送起來。
慎怡抓著他的手臂,恨不得將他的肌膚撓花。
“不要這個……”她說,“你插進來。”
紀則明應了一聲,拇指摸了摸腫脹的豆豆,甬道止不住地抽搐,被他又插又玩,很快噴出一股水來。
他把溼滑的液體抹上她的小腹,一直往上摸到胸,揉捏幾把,才問,“插哪裡?用什麼插?”
慎怡真想把他殺了。
她報復般握緊他的性器,上下用力地摩擦,沒有任何潤滑,帶來乾燥的微痛。
紀則明嘶了一聲,低頭看見她得逞的表情,無可奈何,起身去找避孕套。
他小聲嘀咕,“你啊你。”
“我怎麼啦?”
臥室裡隨便拉開一個抽屜都能找到這東西,紀則明很快回來,翻身上床,揪了一下她的鼻子。
“霸權主義。”
稍有不順心就要他好看,從來不服軟,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賞他一點甜頭。
紀則明握著性器,把套戴好。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覺得慎怡在床上很嫵媚。
她的衣服早就被扯掉了,這小鬼睡覺當然不穿內衣,現在兩團盈盈的圓潤癱在胸前,好似枝頭蜜桃,粉豔欲滴。
“過來。”
他握住她的腳踝,將人從床頭拉到床尾,雙腿搭上肩膀,沉腰重重地頂了進去。
慎怡的驚呼都失了聲,被突如其來的飽脹感堵進喉嚨裡。
沒什麼痛感,只是突然被巨物撐開的感覺有些不適,可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了他的尺寸和溫度,不多時便變得酥麻起來。
紀則明就著剛才潮吹的溼滑來回操了兩下,見慎怡哼哼唧唧地皺眉,便停下動作,等她適應。
怎知她只是假裝拿喬,紀則明沒動,她便挺起腰來自己吞吐。
他看得心軟眼熱,任她折騰,這個姿勢她躺著,發力難,不出一會兒便扯著嗓子說累,說他偷懶。
紀則明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到她的軟臀上,質問:“我偷什麼懶?”
“嗚嗚嗚嗚嗚……”
慎怡不說還好,一說他就要較真了,彎下腰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