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聽到這裡,神色微變,他臉色難看的瞥了一眼司信言,而司信言正低著頭聽包包在他耳邊說話,根本沒有看他的意思。從司信言進來開始,好像就一直當沒有看到他,是什麼意思?覺得多看他一眼會汙了他的眼睛嗎?
安素算計了這麼些年,就是不想司信言好過,誰知道司信言不弔著陸止那個神經病了,居然和師兄糾纏到了一起,他真的要氣死了,明明他千防萬防,恨不得毀掉司信言,就是不想師兄和他再見面。
沒有誰比他了解師兄,知道司信言在師兄心底的位置。只有毀掉了司信言,他才敢去向師兄再一次的表明自己的心意,司信言就是那塊巨大的攔路石,安素真的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的,居然能讓師兄傾心那麼多年。孩子都有了卻還是不願意放棄他。
「爸,師兄現在都有孩子了,在孩子面前說這些不合適。」安素有些尷尬的打斷了他爸的話,安教授雖然看他的表情很嫌棄,但是也的確不再提這個話題了。
「我記得小言你不是我們專業的學生吧?這些年又在哪裡工作呀?你師兄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呢?」老教授人老了,聊起話題來也是從這些年的經歷入手,畢竟和司信言算不上熟識,就挑一些不會踩雷的問題關係一下。「我記得你好像是申請體驗畢業來的,也不知道你這孩子著急什麼。」
司信言笑眯眯道:「老師,那時候著急創業呢,忙的不行,一天都睡不了兩個小時,恨不得一個人當兩個人使,沒辦法,只能早點從學校出來。」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拼的時候用命去拼,也不想想以後有沒有命來享受,都不知道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老人幽幽嘆息,雖然對兒子很是不滿,但是言語之間還是帶出了些許的關心:「我最開始就不贊同安素去什麼娛樂圈,那是什麼乾淨的地方嗎?進去之後有幾個能全身而退的。明明學了那麼多東西,最後卻用來搬弄是非,人啊,有些事情還是要看清一些的好。」
司信言順著老人的話往下說:「您說的沒錯,有命拼也沒什麼命享用,所以我現在也不想拼了,自己開了家店,想起來就去看看店裡的情況,平日裡就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學習一些以前沒有接觸過的技能。」
「這樣是很好的。」老教授點了點頭,對司信言這個生活態度還是很欣賞的。「你呢小晟,總不會混得還不如你師弟吧?」
「哈哈哈,我就沒有師弟和安素這麼厲害了,我最近和人合夥,準備在深市開一家心理諮詢診所,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學習和實踐,現在也可以自己坐診了。」
這三人裡,唯一一個堅持自己專業的就是易鳴晟了,老教授這下子笑得真心實意了。「好,好,雖然不是做學術的,但是沒有放下,就好。」
易鳴晟笑道:「這要是丟下了,哪還有臉來看老師。」
司信言的手機響了,他起身,對另外兩人笑了一下,轉身去了陽臺。
來電的是安臨河,說的是今天接何淇淇出院的事情,何淇淇已經送到了餘秋雲家,他的繼父在監獄裡鬧著要見何淇淇,這些事情律師都給擋回去了。
司信言聽了一會那邊的事情,最後道:「知道了,我明天去看看淇淇,其餘的事情你們不用理了,律師會全權負責的。」
「嗯,對了言哥。我最近在店裡發現一個人很奇怪。」
「嗯?」
「他總是躲在角落裡偷偷看小櫻桃。」
「哦,那大概是看上小櫻桃了吧。」司信言並不在意,躲起來的人都是有目的的,不管是什麼目的,總不會直接在店裡帶走樂音滔。「你要是擔心他,你們最近上下班都調成一樣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
這邊掛了電話,在旁邊站了有一會的安素冷不丁的就開口了。「厲害,這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