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晟並不主張什麼都瞞著包包,他並不覺得那是對包包好,所以他也對包包說的很清楚。他的爸爸媽媽不要他了,以後他就是包包的爸爸,現在雖然還在依靠做條件交換來換包包這麼叫他,但是早晚他們是要把這個稱呼落實的。
易鳴晟是學心理學的,對於孩子的教導他有自己的想法。
司信言聞言愣了愣,隨即調侃道:「那師兄的確應該和我通個氣的,免得我在老師面前拆穿你。」
「沒事,至於孩子的媽媽,我的設定是分開了,也告訴你一聲,免得你覺得我撒謊不眨眼,我也不想老師不開心。」易鳴晟自認坦坦蕩蕩,他覺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司信言,也是交底的一種方式。
司信言對這件事情卻並不是很在意,他只是跟著去看望一下老師而已,老師不一定記得自己,但是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他想做的事情。
紀銳掃了一眼居心叵測的易鳴晟,又看了一眼毫無所覺的司信言,默默地低頭和徒弟弟繼續聊天。雖然他口頭上和司信言說的多好聽,要司信言用一段感情來走出另一段感情,但是他不會真正的插手司信言的感情生活,這是他們之間達成的共識。
朋友之間可以傾述,可以抱怨,但是不需要著急的給朋友介紹物件,特別是在朋友沒有這個意願的前提下。
吃過了早餐,三人也沒有立刻出發,司信言給紀銳做了午餐的便當,讓他中午的時候吃,然後又回臥室洗了個澡,等到他定好的禮物送過來了,他才準備好出發。
他這個人做事情特別的細緻,去見一位師長該準備的東西和基本的禮貌他都是有的。
雖然對深市的道路並不熟悉,但是有了地址和導航,易鳴晟開車是不成問題的。司信言坐在後座和包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這種氛圍讓易鳴晟覺得格外的舒服,非常的美好,這正是他所期待的生活,就很想把司信言帶回家。
「對了師兄,你之前說還有個師弟一起,是我認識的嗎?」
「嗯,你應該認識,他叫安素,是老師的孩子。」易鳴晟說話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後視鏡,但是司信言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卻並未露出什麼表情來,非常的自然。
「哦。」司信言假模假樣的回想了一下,還真的記起來了,他們實驗室裡居然還真的有安素這個人,他以前覺得自己和安素素未平生,卻不想他們相識還在安素和陸止前面。「那個演員嗎?」
「嗯。」易鳴晟沒有多說什麼,他並不知道司信言和安素之間的矛盾,最多也是聽安素說他被陸氏的人封殺了,但是易鳴晟並不是很相信安素的話。安素給他的感覺太糟糕了,他對著他的時候說話真假摻雜,還真的分不清楚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安老師居住的小區就是他們大學很久以前給老師們安排的住所,安教授年輕的時候單位就給安了房,之後一輩子就住在了這裡,一直都在學校裡為學術而努力工作。兒子出名有錢之後,他也沒有要搬走的意思,反而對他這個老來子特別的看不上,覺得他心性不好。
自從安素說他要去娛樂圈闖蕩,不顧安教授的勸阻之後,安教授就當自己沒這個兒子了。
卻不想今天一大早開門就看到了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兒子,拿掉墨鏡之後紅著眼對他說:「爸,我回來了。」
安教授打量著自己多年不見的這個兒子,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這個兒子應該就是這樣的人。這些年他紅了火了,也沒怎麼聯絡家裡,突然間這個樣子回來,還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讓安教授心裡咯噔一下,他覺得兒子要鬧事。
安教室是個明白的,但是他老伴不是,最疼最愛的兒子這麼多年沒回來,安夫人也跟著紅了眼,母子二人抱在一起就是一頓哭,一個哭自己委屈,一個替兒子委屈,摟在一起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