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止無言,他不知道如何解釋的自己的心態,就算是解釋了又如何,傷害已經造成,擺在那裡,難道解釋了就能當看不見嗎?
不行的,他的言言痛苦過,傷心過,難道要因為他的一句「並非我本意」,就原諒他嗎?陸止自己做不到。
他也覺得自己是個混帳玩意,這些年就沒幹過人該做的事情,他想要好好解釋,但是現在卻發現,他們之間的隔閡已深,說得越多錯的越多,現在就算他說出花來,司信言也不會原諒他。
「無論如何,言言,我是愛你的。」陸止只能這麼說。
對這句話,司信言的回應更加乾脆了,他乾脆就當沒有聽到,吃完了飯以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如果你還是想和我說這些的話,那以後我們沒必要再談。」
陸止問:「連朋友也做不成?別人分手了,至少能成為朋友。」
司信言離開了,沒有給他回復。
陸止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臉,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就好像在夢裡看著司信言的屍體時一樣,那種無力感讓他渾身上下都沒了力氣,甚至要無法呼吸。
他說過要讓他幸福,但是這些年,他帶給過他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一篇文章的內容填充是有主有副的,我沒有在文案上寫全文都是兩人談戀愛吧?
可能是我第一次接觸這種題材的關係,我並不打算一直灑狗血,現在兩人的感情都處在中間的冷靜期,我不知道你們在著急什麼,是很想看陸止出車禍也死一次嗎?
抱歉,不大可能啊,我沒這個安排。
我這個人主張心理上的折磨,只有心裡痛苦才是一輩子的,時時刻刻的,身體的痛苦早晚都是能好的,如果只是因為身體上的傷痛就可以挽回言言,那言言也太好哄了吧?
第55章 被嫌棄的第五十五天
司信言回來的晚, 紀銳都吃完了外賣,他從回到家裡, 手裡提著只鳥, 神色並不怎麼好看。
紀銳下午幫他簽收了一堆東西, 有些奇怪的問:「你幾天幹嘛去了?下午送來了好多東西, 都給你堆在那裡了,需要我幫你拆包裹嗎?」
司信言搖了搖頭,道:「不用。」
紀銳哦了一聲,把外賣的盒子都蓋上, 整理好準備把垃圾丟到外面去。「我一會還要出去一趟,我會帶鑰匙的, 你晚上不用等我。」
「嗯。」司信言在屋裡轉了轉,最後選在了窗前, 把鳥籠先放在飄窗上, 然後開啟了門,逗綠豆出來。綠豆好像也明白他的意思,蹦蹦跳跳的出來了, 扇了扇翅膀也沒有亂飛, 而是落在了司信言的肩膀上。
紀銳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司信言已經把一個小架子組裝好了,綠豆的籠子就掛在架子上, 架子上還有許多伸出來的小樹杈,是給綠豆落腳用的。
紀銳覺得有趣,逗了綠豆兩下, 想要綠豆說兩句話,但不知道是不是換了環境不適應的關係,綠豆沒有搭理他,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司信言把要出門工作的紀銳趕走了,自己也洗了個澡,本來準備休息了,卻不想聽到了敲門聲。
司信言看了眼門口的監控,發現是易鳴晟,身邊還沒有帶小包包,他有些詫異,不過還是給師兄開了門。
見司信言穿著睡衣,易鳴晟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司信言搖了搖頭:「我只是剛剛洗完澡。師兄怎麼這時候上來了,包包呢?」
「今天帶包包去看了幾個幼兒園,他玩累了,洗完澡早早就睡了,我想起來有件事要和你說,就上來一下,很快就下去。」
司信言本來打算泡壺茶的,但是易鳴晟這麼說了,他也就停了下來,只是給他倒了杯水。「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