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期的殺手設定是曾經被關在這間屋子裡的那個人, 他要所有人和他一樣經歷這些痛苦, 隨著密室一個個被開啟,故事逐漸的完整, 在犧牲了暖暖妹子之後, 巧克力被團結一致的其他人判定為殺手, 直接出局。
他到底是團隊裡的運動人設, 動腦哪裡玩的過耍戰術已經成了習慣的電競大神, 白手起家的司信言和陸止, 還有解密遊戲達人kg,在第一次出手搞暖妹子的時候, 他就已經暴露的徹底,剩下的人眾志成城, 第一時間動用他們僅有的一次指認的機會,直接頭牌放逐了他。
於是殺手悽慘的退場,剩下的人終於可以專心致志的破解密室了。
然後他們就被困在一個很簡單的機關上面困了一個多小時,節目組都看不下來那種, 直播間所有人都在打哈哈哈嘲諷他們的那種。
可能是沒有了殺手這樣的心理壓力在,所以一個個腦子就空了。
不過好在素材足夠,剪輯的時候不需要費神。
第二期的逃脫再次成功,節目錄製結束後,司信言坐在自己的休息位置上喝水,星河溜溜達達坐到了他的身邊,左看右看,發現陸止難得不再司信言的身邊,於是開口問司信言:「餅餅,陸總是不是在追你呀?」
司信言挑了挑眉。「他很明顯?」
「當然了!」星河愁眉苦臉:「就差沒有寫在臉上了,視線一直都落在你身上,不過我看你好像……」
「我沒答應他。」司信言看星河思考人生的樣子,好奇道:「怎麼了?我們的關係並不會影響節目錄製呀……」
「我就是想問問,被男人追求的話,要怎麼拒絕呀?」星河有些不好意思,他雖然腦子好,直播的時候也嘴貧,但是面對感情上的問題的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想讓他傷心……我看陸總好像精神不錯的樣子,你一直拒絕他也沒生氣……」
司信言眨了眨眼,更好奇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拒絕的話就要說狠話啊,不然人家以為你開玩笑呢。我們兩個的情況不一樣。」
星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我的情況也有些特殊,我不好說的太直接,我怕他生我的氣以後不和我一起玩。他也沒有告白,我就想隱晦的表達一下,所以才來和你取經的。」
司信言聳了聳肩:「隱晦的拒絕也沒用,因為人會裝瞎,你永遠沒辦法暗示一個懂得裝瞎的人。」他剛說完,手機就叮咚了一聲,司信言摸出了手機,發現是易鳴晟給他發的訊息,問他有沒有空一起吃飯,他和包包回來了,包包看了節目裡的他,吵著要見真人。
司信言心說哦豁,剛說完拒絕的事情就有人找上了門來。
「不是我說你,一般來說,對你動了心思的人,你想和人家繼續做朋友是不現實的。」司信言拍了拍星河的肩膀:「說清楚吧,約在一起好好的聊一聊,說清楚你的想法。說完之後對方做什麼決定是對方的事情,你沒辦法做到兩全其美的。」
司信言不覺得自己有能耐對別人的感情指手畫腳,畢竟他自己現在還鬧不明白,但是星河既然來問了,他也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這是我個人的意見,如果你有別的辦法可以試試,但是建議還是說清楚,不然鬧太多的誤會,結局只會無法挽回。」
星河若有所思,司信言便起身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給易鳴晟回復,答應了他的邀請。
司信言不是什麼明星,雖然有經紀人,但是他並不需要經紀人來接,節目組的人已經送他們到他們上車的地方了,結束之後司信言直接自己開車回去。
有了第一次的前車之鑑在,司信言這次沒讓陸止找藉口上自己的車,陸止就只能委屈巴巴的跟在司信言的車子後面,一直到小區的地下車庫兩輛車挨著放,他才追上了司信言。「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