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信言不敢置信,他馬上就意識到這件事情真的不是陸止做的了,不管陸止在想什麼,要一個小孩性命的事情不是他的性格。這一週司信言都出門在外,他有些困惑,師兄這樣的人會惹上什麼人呢?讓那些人對包包下手:「那些綁架犯呢?為什麼綁架包包?」
易鳴晟笑了起來,笑容格外的難看:「還能因為誰,因為我啊。」
「師兄……」司信言有些猶豫要不要細問,畢竟易鳴晟的樣子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我早上還要去一趟警局,別人我也不放心,可以麻煩你們在這裡看著包包嗎?他之前醒了後哭了一次,我怕他再醒來我不在。」
「好,我會和餘姐說一聲,讓她帶著小星星過來,有個玩伴在,包包應該會好些。」
「嗯,麻煩你了。」易鳴晟看上去不欲多言,他很快就接了一個電話離開了。
司信言和紀銳留在病房裡,一個愁眉不展,一個聊天的空閒,還要抽空看看司信言。多看了幾次,紀銳也就知道司信言在糾結什麼,所幸開口勸道:「你沒敢問是什麼人指使的這件事情?」
「陸止不敢的,他也不會這麼做。」雖然鬧翻了,但是司信言自認為自己還是瞭解陸止的,他不會牽連無辜,對一個五歲的小孩下手,只會讓人嗤笑,也違背了陸止的原則。「所以是誰……」
「想知道的話,可以打個電話問問陸止。」紀銳完全不覺得他們昨晚大吵一架之後,再讓司信言聯絡陸止有什麼不妥。「他背了這個鍋,想來一定已經查清楚了。」
他的話音剛落下,司信言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司信言低頭看著螢幕上那串熟悉的號碼,前段時間被他拉黑過,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出來的,可能是陸止偷偷拿了他的手機改的吧。
司信言深呼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並不是陸止的聲音。
「言言,電話接的這麼快,一夜沒睡?」打這個電話的人,是陸始。
聽到大哥的聲音,司信言本來有些雜亂的情緒穩定了一些,陸始總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平靜和安心。雖然司信言心中還有些鬧不明白的失落,但是很快就被他忽視,他問:「大哥怎麼這麼早?而且還是……」
他的話沒說完,但是陸始一定懂,所以他也沒有避諱,直接就給司信言說了實話:「他沒膽子和你說話,就委託我告訴你一聲。」
司信言抿了抿唇,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情緒,昨晚的一通爆發,爽是爽了,但是現在回憶起來,自己也太孩子氣一些,真的是什麼傷人說什麼,也許他們就是這樣的,註定了要互相傷害。
陸止以後估計都不敢來見他了,司信言清楚這個結局,但是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思,是高興,是放下,是失落失望難過,還是感到解脫?
不知道,他理不清楚。
「這次的事情是安素做的,他在易鳴晟的家裡裝了攝像頭偷拍,拍到了那個孩子要易鳴晟快點和你告白,並且想幫他讓你和你在一起的畫面。昨天你們見面的時候,易鳴晟本來是打算告白的。安素和陸止結交的時候,收買過那個保鏢想要陸止的訊息,他們私底下一直有聯絡,這次讓保鏢出手一是因為對方有經驗和能力,二是因為想嫁禍給陸止。如果小孩出事,易鳴晟知道是陸止的人下的手,那你必然要承當一部分的責任,他這招一石三鳥,為的是除掉你,陸止還有阿哥孩子。」
陸始這段話的資訊量著實有些大,司信言一下子有些回不過神來,臉上寫滿了茫然。
他開了公放,屋裡的紀銳也聽到了這些話,一時間嘖嘖稱奇,司信言不說話,他便湊過來道:「陸大哥,我是紀銳,方便問一下,那個安素你們要怎麼處理嗎?」
「警方已經將人控制起來了,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