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節奏帶的飛起,司信言並不生氣,但是也同意了出發的時候做直播。
然後那些黑子就被私人飛機,申請航線了這幾個字給堵了回去,現在都蹲在直播間裡安靜如雞,不敢再亂說話了。
吃過了早飯,司信言出了門,轉一圈,給大家稍微看了一下這附近的景緻後便到了高空漫步的專案前。
雖然時間還早,但是參加這個專案的人還不少,司信言直播用的是第一視角,所以觀眾就像是看3d電影一樣,跟司信言的視線是同步的,有些人當時就慫了,表示怕了怕了玩不起。
「昨天我已經高空彈跳了,所以今天這個還好。」工作人員往自己身上套保護繩,司信言則一邊吐槽這些粉絲。「你們現在知道慫了,那些什麼高空鞦韆,高空跳傘又是誰選的呀?」
穿完了防護衣,司信言跟著隊伍往前走,偶然間瞥見一條彈幕。【餅餅身後跟著的那個人好眼熟啊,他是不是一直跟著你呀?這套衣服我在餅餅的視線裡看見好幾次了。】
司信言心說這些粉絲還真是心細,想起來他之前在微博是怎麼說陸止的,司信言眨了眨眼,壓低了聲音道:「你們說的那個,不是人……」
跟在他身後把他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的陸止:「???」什麼情況,為什麼突然cue他?
【餅餅不要嚇人嗚嗚嗚】
【祥瑞御免!餅餅我膽子小你不要亂來!!!】
【大白天的突然有點冷。】
司信言笑了起來,道:「好了,不和你們玩了,我們來看看奧克蘭的美貌」
司信言直播間的粉絲涵養其實都很高,大部分人說話都是好聲好氣的,稱呼司信言如果不是喊「餅餅」那就是叫「小哥哥」,哄人一樣的語氣,彩虹屁一個勁的狂吹,就想看司信言露臉直播。
司信言從酒店退了房之後就在路上買了個雲臺,這樣露臉直播的請求也比較容易完成,總是看第一視角會導致粉絲頭暈眼花的,有些人會有3d眩暈,進他的直播間和看別人玩3d遊戲一樣難受。
離開了奧克蘭,司信言和陸止一前一後到達了皇后鎮,陸始買的別墅就是在這個美麗的小鎮,周邊的景點很多,司信言並沒有去別墅,他下午預約了格林諾奇的騎行,要到那裡去騎馬。
趕路的時候司信言並沒有直播的習慣,他也沒有去問陸止為什麼跟著自己,他甚至沒有任由陸止和他做同一輛車,沒有詢問他到底想幹嘛。
陸止擔憂了很久,腦子裡都是各種理由和幾口,就等著司信言來問他,誰知道司信言看都不看他,明明知道他跟著,放任著他,可以一起走,但是真的玩起來,他卻當沒有陸止這個人。
或者當陸止是個機器人,不會和他溝通,但是不介意他在旁邊當個背景板。
陸止覺得很難受,他寧願司信言和他發脾氣,讓他滾,不要礙他的事,不像是司信言現在的態度,就好像在全自己的一個心願一樣。
他想的的確沒錯,司信言不攔著陸止的確是在圓自己的一個心願,是把陸止當成一個道具用。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想要和陸止出來旅行,無數次幻想過他們到一個浪漫的國家,一個浪漫的城市雙人行會是什麼樣子的。現在兩人的確是在一個浪漫的城市的,司信言乾脆就把陸止當一個掛件用。這是昨天一起高空彈跳的時候司信言突然想到的,也算是圓自己的一個心願,畢竟並不是他非要陸止跟著的,陸止自己自願,他利用一下也沒有心理壓力。
有心理壓力的是陸止,他有一種局勢越來越糟糕的感覺,因為司信言似乎已經越來越脫出他的掌控了。
自從治療開始,他的一些記憶都已經恢復了,他本以為這樣的自己挽回司信言的機會會比較大,但是現在的司信言卻已經不是八年前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