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衍眨了眨眼,心說你不是提前走,說要會府上和兄弟們一同豪飲嗎?
但是瞿狄顯然聽不到他的心聲,還不等雲詩衍開口,他便將他抱了起來,在臉上親了親:「陛下今日身上有淡淡的酒香」
雲詩衍這段時間已經被他折騰習慣了,也懶得反抗,在他懷中懶洋洋的窩著,道:「過年了,朕還不能喝些酒麼?」他話語之中有著淡淡的不悅,那耍脾氣的小模樣看得瞿狄心癢。
方才在宮宴之上,他便已經盯著他的小皇帝許久了。喝了酒的小皇帝,雙頰會浮上好看的紅暈,一雙眸子水霧迷濛,半闔著眼瞼仰頭喝酒的模樣,叫瞿狄躁動不已,恨不得自己就是他唇邊那個杯子。
這些日子口味已經被養叼了的攝政王當然不可能滿足自己單純的意-淫,尋了個藉口說要出宮之後便到紫宸殿之中來了,剛好就抓到了自投羅網的獵物。
雲詩衍表示如果回自己宮中都叫做自投羅網,那他真是無話可說。
「陛下是當朝天子,想要做什麼自然就可以做什麼。」
雲詩衍冷哼了一聲,道:「那朕要你把這該死的布從我臉上拿下來,你給拿嗎?」
瞿狄在他耳邊低笑道:「這個問題,陛下不是問過數遍了嗎?」
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他的小皇帝不是沒想辦法試圖看到他的臉,可惜的是瞿狄就算不點他的穴,照樣有本事讓雲詩衍死活看不見他的臉,有時候欺負他都死壓著他不讓他回頭,在他脖子上咬出好幾個印子,新調來照顧他的小太監現在見到自家陛下身上的痕跡都可以面無表情了。
雲詩衍扭過頭去,施施然展開手道:「你這賊人,服侍朕沐浴罷」
瞿狄為了防止身份暴露,一直都不能透露自己的姓名身份,所以多數時間雲詩衍都是樂意管他叫啥就叫啥,這會子算是被他氣到了,沒有叫他亂臣賊子就算好的了。
瞿狄抱著他,在半道上便已經幫他除下了好幾件衣物,聞言在他的耳廓上輕舔了幾下,調戲道:「怎麼今日便是賊人了,我還記得前些日子,陛下才喊我夫君的。」
雲詩衍撲騰著要跳下來打死他,被瞿狄無情鎮壓,拔光了衣服,放到了浴池之中的。
腦袋上的布被水暈濕,卻已經瞧不見任何的人影,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雲詩衍很淡定的撥了撥水,很快,一具溫熱的身體便貼了上來,將雲詩衍重新禁錮在懷中。
「陛下喊我賊人,我是偷了陛下何物嗎?」瞿狄還不打算就此放過雲詩衍,手在他的身上作亂,還不忘從言語上調戲他的小皇帝。
這些日子兩人沒少胡鬧,少年稚嫩的身子雖然總是差最後一步未破,卻也是經歷了人事的,只要被那雙手一摸,便哪哪都起了癢意,燥熱一下便上了心。
雲詩衍微微喘了口氣,道:「你想聽朕說些什麼,說你偷了朕的心?還是偷了朕的人?」
「偷人這詞可不是這般用的」瞿狄捏了捏雲詩衍的臉:「我想要的是陛下一人,而不是偷陛下的人。」
雲詩衍微微揚起頭,再側過頭去,下顎滑過瞿狄的面板:「那你膽子倒是大。」
瞿狄一手握住了要害,聞言樂道:「膽子若是不大,又怎敢來到這裡。」
雲詩衍悶哼了一聲,身子微微繃緊,他握住瞿狄的手:「你來都來了,我叫你一聲賊人你還不願了?想要朕的心,卻連給朕看看你的臉的勇氣都沒有。」
他微喘著,吐氣如蘭,唇再一次被人堵上,眼前是一片漆黑,但是身上傳來的種種感覺卻又格外的真實。
一吻過後,瞿狄舔了舔的唇角,道:「並非沒有勇氣,真是怕陛下這是美人計,我上一秒揭開了這身份,下一秒就有無數人衝進來,直接就要取我首級了。我可還要留著這條小命和陛下好好溫存呢